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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昔生兵间,淮洛靡安宅。紞髦入小学,童卯聚十百。先生依灵肘,教以兔园册。仅能记姓名,笔砚固不择,灶煤磨断瓦,荻管随手画。
儒有轻王侯,脱略当事务。本家蓝田下,非为渔弋故。无何困躬耕,且欲驰永路。幽居与君近,出谷同所骛。
使舲既邅回,淮溜剧沿泝。我行非不远,君节自前路。烟汰历濠汭,雾氛逗荆树。感此言迈情,慰予索居慕。曰归归未辰,惨别别已屡。努力保素衿,天途迟还翥。
潭潭故邑井,猗猗上宫兰。不食自清渫,莫服更幽闲。志士耻穷极,卷迹甘饥寒。佳辰邈良觌,触物悬悲端。
望远云凝岫,妆余黛散钿。缥囊承晓露,翠盖拂秋烟。向慕非葵比,凋零在槿先。才供少顷玩,空废日高眠。
斗立孤城日四围,贼奴曾未慑天威。风生虎帐豺声厉,尘犯龙颜鱼服归。首揭大航遗臭在,歌流乐府旧音非。当时不慕桓文举,草满中原胡马肥。
鹊噪庭柏喧,朝光来入隙。祠官谢余事,偃仰百骸适。回思朝市人,小大各有役。区区就终尽,万古同一迹。而我遂慵散,兴味良不极。富贵非所慕,兹愿傥有获。
来游大梅山,涉山知几重。平行千仞冈,俯瞰他山峰。一步一步高,势欲凌虚空。左顾九地底,楼台鸣鼓钟。
岁晚戒行路,问君何远征。风霜虽自苦,坟墓不胜情。南徙计岂得,北归边未平。非惟慕严父,抑亦念难兄。
二君耸高致,今古知敬慕。勇退人所难,尤得所以去。贵戚举爱弟,将使哙为伍。天子尚衷疑,抗议非不许。
丘中有茅宇,贱子所自治。东西贮筐釜,中堂诵书诗。鸡豚各有家,蒲荷亦有池。农器更相贷,种树及时为。
野翁百不为,白发老岩涧。宁肯慕膏粱,且复饱藜苋。故交非不多,尽作风叶散。余生虽独存,反观亦如幻。
壬戌之秋,七月既望,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。清风徐来,水波不兴。举酒属客,诵明月之诗,歌窈窕之章。少焉,月出于东山之上,徘徊于斗牛之间。
临川之城东,有地隐然而高,以临于溪,曰新城。新城之上,有池洼然而方以长,曰王羲之之墨池者,荀伯子《临川记》云也。羲之尝慕张芝,临池学书,池水尽黑,此为其故迹,岂信然邪?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,而尝极东方,出沧海,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;岂其徜徉肆恣,而又尝自休于此邪?羲之之书晚乃善,则其所能,盖亦以精力自致者,非天成也。然后世未有能及者,岂其学不如彼邪?则学固岂可以少哉,况欲深造道德者邪? 墨池之上,今为州学舍。
郭橐驼,不知始何名。病偻,隆然伏行,有类橐驼者,故乡人号之“驼”。驼闻之,曰:“甚善。名我固当。
江之南有贤人焉,字子固,非今所谓贤人者,予慕而友之。淮之南有贤人焉,字正之,非今所谓贤人者,予慕而友之。二贤人者,足未尝相过也,口未尝相语也,辞币未尝相接也。其师若友,岂尽同哉?予考其言行,其不相似者,何其少也!曰:学圣人而已矣。
康白:足下昔称吾于颍川,吾常谓之知言。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,何从便得之也?前年从河东还,显宗、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,事虽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。足下傍通,多可而少怪;吾直性狭中,多所不堪,偶与足下相知耳。闲闻足下迁,惕然不喜,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,引尸祝以自助,手荐鸾刀,漫之膻腥,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。
维太平不易之元,蓉桂竞芳之月,无可奈何之日,怡红院浊玉,谨以群花之蕊,冰鲛之縠,沁芳之泉,枫露之茗,四者虽微,聊以达诚申信,乃致祭于白帝宫中抚司秋艳芙蓉女儿之前曰:窃思女儿自临浊世,迄今凡十有(通“又)”六载。其先之乡籍姓氏,湮沦而莫能考者久矣。而玉得于衾枕栉沐之间,栖息宴游之夕,亲昵狎亵,相与共处者,仅五年八月有奇。忆女儿曩生之昔,其为质则金玉不足喻其贵,其为性则冰雪不足喻其洁,其为神则星日不足喻其精,其为貌则花月不足喻其色。
凡读我诗者,心中须护净。悭贪继日廉,谄曲登时正。驱遣除恶业,归依受真性。今日得佛身,急急如律令。
仪凤中,有儒生柳毅者,应举下第,将还湘滨。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,遂往告别。至六七里,鸟起马惊,疾逸道左。又六七里,乃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