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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寻挂云阙,十顷含风湾。开门弄清泚,照见双铜钚。池台半禾黍,桃李余榛菅。无人肯回首,日暮车班班。
昼卧玉堂上,微风举轻纨。铜瓶下碧井,百尺鸣飞澜。俯仰清梦余,爱此一掬寒。似予平生友,苦语凉肺肝。
南城繁氏台,维昔孝王筑。歌吟寂无闻,万楹联佛屋。道人开北牖,俯就百乔木。八月鸣青蝉,槐蛾委平绿。
商岭多修篁,苍翠连山谷。有鼠生其中,荐食无厌足。春笋啮生犀,秋筠折寒玉。饫饱致肥腯,优游恣蕃育。
自是妖星死诸葛,非关潦雾病文渊。莼鲈不复归吴矣,琴鹤还如出蜀然。贤有丰碑存岘者,俭无高冢象祁连。东风一掬交游泪,吹向柯山宰树边。
南阳有菊水,一掬清且鲜。满潭浸秋色,餐英饮寒泉。将以寿道脉,非惟制颓年。岂不随众草,正色乃自然。
余每观才士之所作,窃有以得其用心。夫放言谴辞,良多变矣,妍蚩好恶,可得而言。每自属文,尤见其情。恒患意不称物,文不逮意。
岁次玄枵,月旅蕤宾,丙丁统日,乙未御辰。潘子凭轼西征,自京徂秦。乃喟然叹曰:古往今来,邈矣悠哉!寥廓惚恍,化一气而甄三才。此三才者,天地人道。
人生何中贵,贵在天资秀。譬如沙石间,金玉岂常有。有才不善用,多为淫邪诱。嗟哉栋梁材,往往厄樵手。
在负在娵觜,羲双正东陆。羽书西边来,胡骑报南牧。仓茫星火急,飘忽风雨速。凭陵我封疆,剽掠我孳留。
萱草朝始开,呀然黄鹄觜。仰吸日出光,口中烂如绮。纤纤吐须鬣,冉冉随风哆。朝阳未上轩,粲粲幽闲女。
阴阳开阖,元气变化,泄为百川,凝为崇山,山川之作,与天地并,疑有真宰而未知尸其功者。有若巨灵赑屃,攘臂其间,左排首阳,右拓太华,绝地轴使中裂,坼山脊为两道,然后导河而东,俾无有害,留此巨迹于峰之巅。后代揭厉于玄踪者,聆其风而骇之,或谓诙诡不经,存而不议。 及以为学者拘其一域,则惑于余方。
李太白有《浔阳紫极宫感秋》诗,紫极宫,今天庆观也。道士胡洞微以石本示余,盖其师卓玘之所刻。玘有道术,节义过人,今亡矣。太白诗云:“四十九年非,一往不可复。
江上寒沙薄如席,一夕坟起成高丘。江流倾转力不胜,左啮右吐非自由。南郡城南独何者,平地生长殊不休。当中屋背不盈尺,深入百丈皆石楼。
郑卫撼俗耳,姬姜接凡目。醇酎诳渴吻,大房诱饥腹。一阈内外间,鲜不妄举足。堂堂七尺躯,顷刻万感触。
今日春气至,新禽各啁嘲。岂无好唇舌,入耳何怓怓。雊鹆最多端,能以巧自肴。黄头亦翾给,微吭和且调。
天台山,乃在钱塘之南,瓯越之间。上有撑云挂日千丈高峰挺岌?,下有奔雷喷雪万仞深壑流潺湲。银河倒泻石梁滑,自非仙风道骨谁能攀。
珍重妙观师,书来再三读。不蒙促归计,乃忧旷笺牍。疑师未相知,待我尚尘俗。窃闻构新殿,东畔建廊屋。
余生信多厄,浩叹命可嫌。二年不出门,日白夜有蟾。云何此举棹,风雨随相淹。嗟人孰无友,钱子吾所欣。
太古一去浩万世,百智竞起纷修治。交将砭刀溃疮痏,纵得平好无完皮。倾山竭河论曲水,都投大海为酒池。中间秫稻不满掬,日益酝酿成浇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