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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人重周济,明道欲救时。孔席不暇暖,墨突何尝缁。兴言振颓纲,将以有所维。君臣恣淫惑,风俗日凋衰。
总序盖诗有六义焉,其二曰赋。杨雄曰:“诗人之赋丽以则。”班固曰:“赋者,古诗之流也。
四十君王,三百载间,兴亡一家。叹幕府峰高,生涯社燕,胭脂井暗,富贵飞花。山骨呈羞,江声带恨,磨尽英雄岁月赊。君知否,是枋头灞上,著数全差。
我生之初尚无为,我生之后汉祚衰。天不仁兮降乱离,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。干戈日寻兮道路危,民卒流亡兮共哀悲。烟尘蔽野兮胡虏盛,志意乖兮节义亏。
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,怃然有间,乃莞尔而笑曰:“若客所谓,末学肤受,贵耳而贱目者也!苟有胸而无心,不能节之以礼,宜其陋今而荣古矣!由余以西戎孤臣,而悝缪公于宫室,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,研覈是非,近于此惑?”“周姬之末,不能厥政,政用多僻。始于宫邻,卒于金虎。嬴氏搏翼,择肉西邑。是时也,七雄并争,竞相高以奢丽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月日,居易白。微之足下: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,凡枉赠答诗仅百篇。每诗来,或辱序,或辱书,冠于卷首,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,且自叙为文因缘,与年月之远近也。仆既受足下诗,又谕足下此意,常欲承答来旨,粗论歌诗大端,并自述为文之意,总为一书,致足下前。
自古别都多隙地,参天乔木乱昏鸦。荒垣壤堵人耕处,半是前朝卿相家。
新沐试絺綌,凉生神骨清。发疏逗风爽,半幅纱巾轻。逍遥池上亭,绿阴取次行。清和又重见,时序无留停。
人处六函内,蚊睫一微尘。匆匆数十寒暑,驹隙等逡巡。礼乐衣冠缚束,文字功名汩没,辱宠万悲忻。雅意竟谁了,含恨入荒*。
蓬莱谪居香案吏,此语昔自微之始。后人慷慨慕前芬,高阁雄名由此起。一从圮废知几年,栋摧礎断埋空山。遗踪馀址杳何处,惟有竹树荒芜閒。
何年凿源开混茫,桃香两岸吹红香。烟消远浦生微阳,鱼舟误行溪水长。溪回岸转山隙光,疑有绛阙仙人房。居民争出罗酒浆,花间笑语音琅琅。
寒花窈嫋蔓颓墙,古寺苍苔昼掩房。犬吠屋头山杳杳,虫鸣阶隙草荒芒。池塘澹月蒹葭冷,篱落西风橘柚香。六代江山金碧地,断碑留得管兴亡。
我爱仙居宰,浑浑政不拘。纵民如野鹿,任道若荒芜。访境土皆辟,订风恶亦无。平生志严整,伺隙莫操弧。
山驿冷荒荒,昏烟带叶黄。窗交蛛网月,垣隙虎蹄霜。携手同人尽,回身独夜长。佳期惟有梦,梦去转苍茫。
伟哉此阳山,有石俟歌诵。形将冰块截,势与莲花共。仰观一何高,登涉不可鞚。鸟飞必徊翔,云出自腾滃。
归老心常逸,新寒体亦康。幸当农事隙,稍治旧园荒。翦辟西山出,萦回北径长。作栏扶弱蔓,换土植孤芳。
隙土惜荒弃,剪治成春畦。讲雩时泽洽,葵荏高参差。酾渠若贯脉,疏塍如画棋。为吾谢来客,桔槔毋语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