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臣伏见天后时,有同州下邽人徐元庆者,父爽为县吏赵师韫所杀,卒能手刃父仇,束身归罪。当时谏臣陈子昂建议诛之而旌其闾;且请“编之于令,永为国典”。臣窃独过之。臣闻礼之大本,以防乱也。
初放平生于国兮,长于原野。言语讷譅兮,又无彊辅。浅智褊能兮,闻见又寡。
初,张衡作《定情赋》,蔡邕作《静情赋》,检逸辞而宗澹泊,始则荡以思虑,而终归闲正。将以抑流宕之邪心,谅有助于讽谏。缀文之士,奕代继作;因并触类,广其辞义。余园闾多暇,复染翰为之;虽文妙不足,庶不谬作者之意乎。
仪凤中,有儒生柳毅者,应举下第,将还湘滨。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,遂往告别。至六七里,鸟起马惊,疾逸道左。又六七里,乃止。
天子重英豪,文章教尔曹;万般皆下品,惟有读书高。少小须勤学,文章可立身;满朝朱紫贵,尽是读书人。
顺治二年乙酉四月,江都围急。督相史忠烈公知势不可为,集诸将而语之曰:“吾誓与城为殉,然仑皇中不可落于敌人之手以死,谁为我临期成此大节者?”副将军史德威慨然任之。忠烈喜曰:“吾尚未有子,汝当以同姓为吾后。吾上书太夫人,谱汝诸孙中。
有冯虚公子者,心侈体忲,雅好博古,学乎旧史氏,是以多识前代之载。言于安处先生曰:夫人在阳时则舒,在阴时则惨,此牵乎天者也。处沃土则逸,处瘠土则劳,此系乎地者也。惨则鲜于欢,劳则褊于惠,能违之者寡矣。
康白:足下昔称吾于颍川,吾常谓之知言。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,何从便得之也?前年从河东还,显宗、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,事虽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。足下傍通,多可而少怪;吾直性狭中,多所不堪,偶与足下相知耳。闲闻足下迁,惕然不喜,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,引尸祝以自助,手荐鸾刀,漫之膻腥,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。
其盛丽,生平思仿佛一言不可得。近年窃官于朝,久客辇下,每欲放此,作十二阕,以道京师两城人物之富,四时节令之华,他日归农,或可资间暇也。至顺壬申二月,玄修大典既毕,经营南归,属春雪连日,无事出门,晚寒附火,私念及此,夜漏数刻,腹具成,枕上不寐,稍谐叶之。明日,笔之於简,虽乏工致,然数岁之中,耳目之所闻见,性情之所感发者,无不隐括概见於斯。
孤竹先贤国,三槐故相庭。恭惟我文肃,藉甚古仪刑。金掌新卿月,银槎旧客星。青箱传远大,彩笔动精灵。
吁嗟天地何梦中,魈{魉外换其}日夜嘘寒风。万物元气销铄尽,文章千古无时穷。先生驱文挟风雨,笔势不傍心自语。頖池水暖芹正香,物换星移时不鲁。
锽锽鸣锣,彭彭伐鼓。复有旂盖,亦有戟斧。精力骏奔,无有老竖。整整肃肃,什什伍伍。
玄默执徐岁,月律终无射。京师连雨雹,小者如弹,大者如拳。林柯叶乱下,
通经应童科,诗书尤所长。生儿有如此,族党真有光。五车举舌端,观者绕回廊。崭新露头角,志气何坚刚。
圣门高弟游渊源,当时所得惟十贤。科张言行政与学,兼此四者谁能然。公含天资得具美,出文入武材谟全。轩昂盛时进以道,行高德钜齐回骞。
师道久不振,小儒咸自私。破崖求圭角,务出己新奇。恻恻去圣远,六经秦火隳。不有传授学,涉猎安所为。
江淮经岁旱,春暮忽然雨。乱点逾广津,散洒入原土。万物气稍苏,厉妖莫能聚。群山洗故尘,紫翠坐可数。
人伦风化自孝始,我怀义乌颜氏子。昔从书传闻其名,今来浙东入其里。未入里先见路碑,高冢巍然云树里。犹有群乌绕暮飞,或者神乌长不死。
宋元宪公王沂公,妙龄擢第魁南宫。清华历遍升谏省,雍容二府亮天工。却敛经纶来望郡,一镇天雄一镇郓。政声洋溢彻宸聪,丹诏紫泥催入觐。
如何喜。自喜自知可矣。天地与人同一理。世间知者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