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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才如骕驦,道里未可量。读书患脉络,如海东赴洋。五年隔异县,信若参与商。昨者戒车马,故意改未尝。
伶仃七十翁,间关四千里。纵非烟瘴窟,自无逃生理。去年三伏中,叶舟遡梅水。燥风扇烈日,热喘乘毒气。
举酒劝尔农,更为我侬劝。车笠虽不同,所谐此盂饭。或耕在菑畲,或耕在方寸。膏雨足一犁,田头怯呼唤。
淮山烧色起,阴剥应期约。开辟界限定,蠹根不藉钁。焦枯烬无踪,艳阳春有脚。爆烈狐兔竄,惊迫魍魉烁。
我年三十四,鄂汉脱战场。四月扁舟东,生汝于建康。九载鹤山门,静翁还鵷行。实为旧主人,别意殊徊徨。
发雪衰白而春昼长,目光寒碧而秋波扬。采华之滋而蜜蜂忙,齐物之梦而蝴蝶狂。体空影响,机动阴阳。
渊默元成,至虚不盈。体天地之含光,十方昭彻;用阴阳之变态,万像崝嵘。百战瘢知风雨信,垂头兀兀老升平。
若言笔法穷绝艺,书一字,至百字,八法从前亦非细。分间布白要審详,浓淡均匀看可戏。一则一,二则二,
气类须相假,阴阳造化成。离凡知有圣,得外更求精。先秘庚辛理,后传戊己名。真铅归一体,交感自长生。
声生于气诗之体,于气要穷所从起。事制于义诗之理,于义要穷所从止。一元开辟三才矣,万世纲维十伦尔。我初传此无上宗,君今下我未到工。胸中周召次毕公,笔端雅颂余国风。不容阴阳作穷通,可与天地为始终。
黄初三年,余朝京师,还济洛川。古人有言,斯水之神,名曰宓妃。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,遂作斯赋,其词曰:余从京域,言归东藩,背伊阙 ,越轘辕,经通谷,陵景山。日既西倾,车殆马烦。
楚太子有疾,而吴客往问之,曰:“伏闻太子玉体不安,亦少间乎?”太子曰:“惫!谨谢客。”客因称曰:“今时天下安宁,四宇和平,太子方富于年。意者久耽安乐,日夜无极,邪气袭逆,中若结轖。纷屯澹淡,嘘唏烦酲,惕惕怵怵,卧不得瞑。
岁次玄枵,月旅蕤宾,丙丁统日,乙未御辰。潘子凭轼西征,自京徂秦。乃喟然叹曰:古往今来,邈矣悠哉!寥廓惚恍,化一气而甄三才。此三才者,天地人道。
总序盖诗有六义焉,其二曰赋。杨雄曰:“诗人之赋丽以则。”班固曰:“赋者,古诗之流也。
臣窃惟事势,可为痛哭者一,可为流涕者二,可为长太息者六,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,难遍以疏举。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,臣独以为未也。曰安且治者,非愚则谀,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。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,火未及燃,因谓之安,方今之势,何以异此!本末舛逆,首尾衡决,国制抢攘,非甚有纪,胡可谓治!陛下何不一令臣得熟数之于前,因陈治安之策,试详择焉!夫射猎之娱,与安危之机孰急?使为治劳智虑,苦身体,乏钟鼓之乐,勿为可也。
仪凤中,有儒生柳毅者,应举下第,将还湘滨。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,遂往告别。至六七里,鸟起马惊,疾逸道左。又六七里,乃止。
有冯虚公子者,心侈体忲,雅好博古,学乎旧史氏,是以多识前代之载。言于安处先生曰:夫人在阳时则舒,在阴时则惨,此牵乎天者也。处沃土则逸,处瘠土则劳,此系乎地者也。惨则鲜于欢,劳则褊于惠,能违之者寡矣。
霍光,字子孟,票骑将军去病弟也。父中孺,河东平阳人也,以县吏给事平阳侯家,与侍者卫少儿私通而生去病。中孺吏毕归家,娶妇生光,因绝不相闻。久之,少儿女弟子夫得幸于武帝,立为皇后,去病以皇后姊子贵幸。
凡读我诗者,心中须护净。悭贪继日廉,谄曲登时正。驱遣除恶业,归依受真性。今日得佛身,急急如律令。
初,张衡作《定情赋》,蔡邕作《静情赋》,检逸辞而宗澹泊,始则荡以思虑,而终归闲正。将以抑流宕之邪心,谅有助于讽谏。缀文之士,奕代继作;因并触类,广其辞义。余园闾多暇,复染翰为之;虽文妙不足,庶不谬作者之意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