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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州城西百余步,有小溪。南流数十步,合营溪。水抵两岸,悉皆怪石,欹嵌盘曲,不可名状。清流触石,洄悬激注;佳木异竹,垂阴相荫。
有冯虚公子者,心侈体忲,雅好博古,学乎旧史氏,是以多识前代之载。言于安处先生曰:夫人在阳时则舒,在阴时则惨,此牵乎天者也。处沃土则逸,处瘠土则劳,此系乎地者也。惨则鲜于欢,劳则褊于惠,能违之者寡矣。
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,怃然有间,乃莞尔而笑曰:“若客所谓,末学肤受,贵耳而贱目者也!苟有胸而无心,不能节之以礼,宜其陋今而荣古矣!由余以西戎孤臣,而悝缪公于宫室,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,研覈是非,近于此惑?”“周姬之末,不能厥政,政用多僻。始于宫邻,卒于金虎。嬴氏搏翼,择肉西邑。是时也,七雄并争,竞相高以奢丽。
康白:足下昔称吾于颍川,吾常谓之知言。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,何从便得之也?前年从河东还,显宗、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,事虽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。足下傍通,多可而少怪;吾直性狭中,多所不堪,偶与足下相知耳。闲闻足下迁,惕然不喜,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,引尸祝以自助,手荐鸾刀,漫之膻腥,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人有精游艺,予尝观弈棋。筭馀知造化,着外见几微。好胜心无已,争先意不低。当人尽宾主,对面如蛮夷。
我行度柴关,山关惊我马。密雪方未阑,飞花浩如泻。万岭堆水银,乾坤一大冶。走兽交横奔,冻禽窜荒野。
野蔓高台下,前朝记不诬。金文翻古偈,汉字变胡书。彩线风飘断,缃帘火烬馀。破云开白日,穿水照芙蕖。科斗频更改,庵园几遍锄。真门兼逸韵,两欲慕相如。
序曰:汉末建安中,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,为仲卿母所遣,自誓不嫁。其家逼之,乃投水而死。仲卿闻之,亦
耕夫自立苗且耘,饷妇相敬礼如宾。画工貌出态闲暇,不是如今愚野人。古之农者盖如此,馌彼公田同妇子。山林自信有真乐,隐逸传中无姓字。
调羹粉桂。爱香种蕙。自笑秋风野卉。两椽茅屋对青山,初不羡、入云高弟。将心自逸。欲行且憩。如爱清时有味。桐江波上一丝风,尽容得
抱怀宁独固难穷,自与山林逸兴同。白马岂能分辨客,青牛还会识仙翁。凝神宅古河声里,望气台荒野色中。试上高原长一啸,断蓬衰草掩秋风。
愁云昏昏掩六月,电光霍霍盘四隅。淮西一雨三书夜,长澜积潦无处无。试登高楼望四野,平田渺渺成江湖。山源奔溢来处远,晨朝又报高丈余。
水声兮激激,云容兮茸茸。千松拱绿,万荷奏红。爰宅兹岩,以逸放翁。屹万仞与世隔,峻一极而天通。予乃控野鹤,追冥鸿,往来乎蓬莱之宫。披海氛而一笑,以观九州之同。
深深竹林下,圆庵最幽僻。高怀本恬旷,野趣助间适。众人奔名徙,浮世萦物役。岂知庵中乐,道胜心自逸。
无屋住僧庐,无菜挑野草。野草风味长,僧庐人迹少。剥剥谁扣扃,访予事幽讨。钱唐有骚翁,自号翠谷老。
天地黯淡疑古初,远近依约垂冰壶。楼阁突兀撑蘧庐,林阜参差自萦纡。极目似接沧溟虚,流水迤逦随城隅。客舟飘飖帆影孤,紫幕半罩推蓬图。
璇台插中天,乾坤发端倪。荆榛夹险道,自古谁攀跻。嘉予二三友,乘兴同杖藜。行行陟其巅,一榼手自携。
牧马散近地,阅视乘高秋。驼冈似沙苑,堆阜带川洲。坡陁故梁城,萦薄西南陬。连棚映林樾,星罗倚层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