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郢雪歌高,天教鹤子参鸣和。薰风旌节瑞华□,光动垂弧左。早是烟楼撞破。更明珠、重添一颗。
庭外潇潇雨。对空山、再度端阳,悄无情绪。旧日文君今瘦损,寻旧曲、不成腔谱。更不周郎回顾。
臣闻吏议逐客,窃以为过矣。昔穆公求士,西取由余于戎,东得百里奚于宛,迎蹇叔于宋,来邳豹、公孙支于晋。此五子者,不产于秦,而穆公用之,并国二十,遂霸西戎。孝公用商鞅之法,移风易俗,民以殷盛,国以富强,百姓乐用,诸侯亲服,获楚、魏之师,举地千里,至今治强。
楚襄王问于宋玉曰:“先生其有遗行与?何士民众庶不誉之甚也!”宋玉对曰:“唯,然,有之!愿大王宽其罪,使得毕其辞。客有歌于郢中者,其始曰《下里》、《巴人》,国中属而和者数千人。其为《阳阿》、《薤露》,国中属而和者数百人。其为《阳春》、《白雪》,国中有属而和者,不过数十人。
惜诵惜诵以致愍兮,发愤以抒情。所作忠而言之兮,指苍天以为正。令五帝使折中兮,戒六神与向服。
逢纷伊伯庸之末胄兮,谅皇直之屈原。云余肇祖于高阳兮,惟楚怀之婵连。原生受命于贞节兮,鸿永路有嘉名。
朔雪落吴天,从风渡溟渤。梅树成阳春,江沙浩明月。兴从剡溪起,思绕梁园发。寄君郢中歌,曲罢心断绝。
亡是公听然而笑曰:“楚则失矣,而齐亦未为得也。夫使诸侯纳贡者,非为财币,所以述职也。封疆画界者,非为守御,所以禁淫也。今齐列为东藩,而外私肃慎,捐国逾限,越海而田,其于义固未可也。
人有精游艺,予尝观弈棋。筭馀知造化,着外见几微。好胜心无已,争先意不低。当人尽宾主,对面如蛮夷。
山兼州表奇贶,閟竹应遐巡。何如御京洛,流霰下天津。忽若琼林曙,俄同李径春。姑峰映仙质,郢路杂歌尘。
又浮生、平头六十,登楼怅荆楚。出山小草成何事,闲却竹烟松雨。空自许。早摇落江潭,一似琅琊树。
我本山海姿,躬耕嵩少阳。八岁学籀篆,十岁《急就章》。孺小不知难,欲升钟索堂。波磔竟无成,临池心内伤。
楚之襄王问宋玉,玉时对以郢中歌,歌为白雪阳春曲。始唱千人和,再唱百人逐。至此和者才数人,乃知高调难随俗。
兵书一箧老空休,尚记当年寓益州。扪虱盖尝谈世事,脍鲈聊复寄扁舟。我方泥饮夸严尹,公喜逢时过武侯。作此短歌怀感遇,运斤班郢独包羞。
郊原宿雨馀,雪重云垂野。春信初动摇,欲往岂无驾。使君早着鞭,问路逢耕者。深寻烟雨村,共作诗酒社。
铁研磨穿志未伸,也叨朝迹也临民。九关犹记钧天梦,一舸重寻湘水春。自笑装怀多倥偬,从知满腹欠精神。调高郢曲难和,羞杀歈歌籋后尘。
度德宜滕长,论交堕鲁臯。凄凉当岁晚,潇洒见时髦。常恐诗无证,空知调欲高。扶疏才社栎,变化岂胥涛。
自大驾之西幸兮,府遂为於近藩。赐行殿为府治兮,暨泽牧之惟艰。张毗陵首当是选兮,实股肱之旧弼。仍土阶之素规兮,因旧宇以为安。
忠深独逢尤,怨极翻作歌。岂云嗜好异,夺此芳洁何。郢都值末造,听惑贤佞讹。令尹尊国事,君王信秦和。
卿相事业彼哉,簟瓢道味回也。关门仙客骑牛,塞上老翁失马。夷甫立名非真,偃师构象是假。机性能忘灌畦,忮心不怨飘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