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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李四平在凤翔,尝以直道致主。慕魏郑公,虽叔度之进言,犹毅然而不从。谓幸备于将相,
韩氏之宝轴,文献相续,蔚其盈屋。曷知夫高贤之何以见取,忠义之孰为并录。
赐帖不知其几,而今犹其一。四印之错出,百年之湮郁,神呵鬼护,见此遗物。呜呼,经固先德之所寓,而匪止于绝世之名笔。既轶而犹此绣质,子孙守之谨勿失。
金斗之魁祥,烂兮流光。玉墀之西厢,颀兮荷囊。宝墨之淋浪,蔚兮遗芳。百年之巾缃,宜兮毖藏。
公两登西掖,前后抗论数十疏,可谓刚且劲。而扈卫江右,遭时不竞。斯亦可以言命矣。夫遗学所传,虽未足以尽乎平生,而亦足惟见其行已简敬也。
汉有德公天下士,皇佑相国实其裔。虽云出处有同异,今古庞宗开显晦。我观清我励百世,未若太平以身致。鹿门遗墨不可觊,聊宝此书贵行志。
玉徽十三,维以寓声。支郎何心,写脂粉情。汉冢春青,塞霜晓白。千年之悲,表此遗墨。
遗墨之四行,煜其如晨星之烂。是曰元佑之名臣,所当考而申之以赞。
晋有逸民,乐天不忧。唐有遗臣,嗜古好修。或夷惠之拟伦,或斯冰之与俦。炯松姿而筠操,又铁画而银钩。集二妙之全美,接千载这风流。载酒拂石,寻壑经丘。吾将抱此而为栗里之游。
先王笔法源于苏,奕然世全繇庭趋。奁中手泽他岂无,义与事比当特书。巨编剪取删繁芜,盛心端可传遗孤。百年小楷照乘珠,为问汗青谁董狐。
淳古有真味,不特见于结子。兹帖之名得示,纵摹倣於唐世,隐然犹有西晋之遗意。彼昌黎者,或肆讥议。谓以俗书趁姿媚,予未敢以为是。
公在嘉佑,辅政受遗如毕公高,勋烈堂堂,奉同而隮也。公在治平,清净画一如曹相国,德心休休,比规之随也。
张无尽尝谓公奇男子,梦中剧谈若或见之。矧予于手迹之遗,犹足以睹百年之风姿。仕系于时,才高用违,览者未尝不三叹息于斯。嘻。
人心大义,不作不奋。楚汉之间,较者尺寸。翼翼京邑,九圣所都。时方多艰,天下之枢。
意有不可,束带之立弗与也。事所当尽,杭苇之急弗雇也。诗不云乎,駪駪征夫,每怀靡及。览此遗墨,斯足以观君子之于役,而考古义于原显矣。再拜什袭,噫吾何执。
书尺之作趋简便,情之所托斯可见。志虽少贬言犹婉,体虽少拙敬犹简。堂堂相国缁衣彦,明哲自将亦通原。竦然述赞览遗卷,我欲以之参世变。
祖孙百年,兄弟一世。归乎其全,抑有公议。遗墨散轶,得自名裔。人其监兹,岂必名位。
玉妃粲粲怯诗瘦,秦艳苏腴略先后。于湖笔力并奇秀,手执遗篇欲三嗅。
涂水涟漪未改,芗林风月如新。一纸重观遗迹,百年无复斯人。
厚德如祁公,黄钟大镛,和乐且雍。尊贤如六一,朱弦疏越,三汉庙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