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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坂桑麻绿,春溪苹藻香。家林方歉岁,身纪且殊乡。澒洞时机密,淹留日计长。此生归造物,不必殢行藏。
尧无是处桀无非,此语堪惊与道违。造物恩私多嵬琐,始知庄子得真机。
古诗亡狗曲,新样入桑间。论稍经坡谷,人方敬杜颜。天机转杼轴,僧衲忌烂斑,妙处无多洩,从来造物悭。
南人乍见此般奇,惊怪谁司妙化机。月里姮娥筛粉撒,云端仙子削琼飞。宝山瑶室随村峙,玉树银花夹道辉。造物襟怀真洒落,更无尘滓间纤微。
世态真堪笑,机深祸亦深。多谋还损己,有寿必无心。呕肺因诗苦,开怀遇酒斟。平生随造物,不暇问升沉。
伯子尧夫豪杰人,四时佳致四时春。静能观动一机活,会复乘元千克淳。造物生生还化化,世情故故又新新。不妨长尚亭中醉,自觉冲融气味真。
放浪一虚舟,江湖七十秋。见闻遗耳目,生死付浮休。宁有机心在,唯同造物游。脱然不境外,无喜亦无忧。
肃萧而秋,万化潜收。英英而春,群彙舒伸。天地之间谁造物,枢机之发是何人。
舌端偷得不传机,说破人生不载疑。造物密教伟写信,秋风已为长蟾枝。平时拍手傥来话,今日回头真个奇。除却唐朝袁与李,问君此外更饶谁。
楚太子有疾,而吴客往问之,曰:“伏闻太子玉体不安,亦少间乎?”太子曰:“惫!谨谢客。”客因称曰:“今时天下安宁,四宇和平,太子方富于年。意者久耽安乐,日夜无极,邪气袭逆,中若结轖。纷屯澹淡,嘘唏烦酲,惕惕怵怵,卧不得瞑。
凡读我诗者,心中须护净。悭贪继日廉,谄曲登时正。驱遣除恶业,归依受真性。今日得佛身,急急如律令。
臣窃惟事势,可为痛哭者一,可为流涕者二,可为长太息者六,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,难遍以疏举。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,臣独以为未也。曰安且治者,非愚则谀,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。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,火未及燃,因谓之安,方今之势,何以异此!本末舛逆,首尾衡决,国制抢攘,非甚有纪,胡可谓治!陛下何不一令臣得熟数之于前,因陈治安之策,试详择焉!夫射猎之娱,与安危之机孰急?使为治劳智虑,苦身体,乏钟鼓之乐,勿为可也。
总序盖诗有六义焉,其二曰赋。杨雄曰:“诗人之赋丽以则。”班固曰:“赋者,古诗之流也。
金丹一粒定长生,须得真铅炼甲庚。火取南方赤凤髓,水求北海黑龟精。鼎追四季中央合,药遣三元八卦行。
惜诵惜诵以致愍兮,发愤以抒情。所作忠而言之兮,指苍天以为正。令五帝使折中兮,戒六神与向服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霍光,字子孟,票骑将军去病弟也。父中孺,河东平阳人也,以县吏给事平阳侯家,与侍者卫少儿私通而生去病。中孺吏毕归家,娶妇生光,因绝不相闻。久之,少儿女弟子夫得幸于武帝,立为皇后,去病以皇后姊子贵幸。
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,怃然有间,乃莞尔而笑曰:“若客所谓,末学肤受,贵耳而贱目者也!苟有胸而无心,不能节之以礼,宜其陋今而荣古矣!由余以西戎孤臣,而悝缪公于宫室,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,研覈是非,近于此惑?”“周姬之末,不能厥政,政用多僻。始于宫邻,卒于金虎。嬴氏搏翼,择肉西邑。是时也,七雄并争,竞相高以奢丽。
忆昔初读南华篇,但爱闳辨如川源。沉酣渐得见真理,驰骛造化游胚浑。潜心四纪不知倦,间日讲解时寻温。其言无端极放肆,大抵顺物尤连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