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朝代分类:全部 先秦 两汉 魏晋 南北朝 五代 金朝 隋代 唐代 宋代 元代 明代 清代 近代 现代 未知
霍光,字子孟,票骑将军去病弟也。父中孺,河东平阳人也,以县吏给事平阳侯家,与侍者卫少儿私通而生去病。中孺吏毕归家,娶妇生光,因绝不相闻。久之,少儿女弟子夫得幸于武帝,立为皇后,去病以皇后姊子贵幸。
楚使子虚使于齐,王悉发车骑,与使者出田。田罢,子虚过奼乌有先生,亡是公在焉。坐定,乌有先生问曰:“今日田乐乎?”子虚曰:“乐。”“获多乎?”曰:“少。
亡是公听然而笑曰:“楚则失矣,而齐亦未为得也。夫使诸侯纳贡者,非为财币,所以述职也。封疆画界者,非为守御,所以禁淫也。今齐列为东藩,而外私肃慎,捐国逾限,越海而田,其于义固未可也。
汉之西都,在于雍州,实曰长安。左据函谷、二崤之阻,表以太华、终南之山。右界褒斜、陇首之险,带以洪河、泾、渭之川。众流之隈,汧涌其西。
有秦客问于东野主人曰:「闻之前论曰:『治世之音安以乐,亡国之音哀以思。』夫治乱在政,而音声应之;故哀思之情,表于金石;安乐之象,形于管弦也。又仲尼闻韶,识虞舜之德;季札听弦,知众国之风。斯已然之事,先贤所不疑也。
有冯虚公子者,心侈体忲,雅好博古,学乎旧史氏,是以多识前代之载。言于安处先生曰:夫人在阳时则舒,在阴时则惨,此牵乎天者也。处沃土则逸,处瘠土则劳,此系乎地者也。惨则鲜于欢,劳则褊于惠,能违之者寡矣。
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,怃然有间,乃莞尔而笑曰:“若客所谓,末学肤受,贵耳而贱目者也!苟有胸而无心,不能节之以礼,宜其陋今而荣古矣!由余以西戎孤臣,而悝缪公于宫室,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,研覈是非,近于此惑?”“周姬之末,不能厥政,政用多僻。始于宫邻,卒于金虎。嬴氏搏翼,择肉西邑。是时也,七雄并争,竞相高以奢丽。
康白:足下昔称吾于颍川,吾常谓之知言。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,何从便得之也?前年从河东还,显宗、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,事虽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。足下傍通,多可而少怪;吾直性狭中,多所不堪,偶与足下相知耳。闲闻足下迁,惕然不喜,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,引尸祝以自助,手荐鸾刀,漫之膻腥,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谁引长河贯洛城,銮舆东去此为轻。洪涛不服天津束,日夜奔腾作怒声。
亭耸东南第一山,登临身在白云间。市楼斜日红高下,客艇轻波绿往还。舆地望中成异境,将军阃外亦胡颜。
嶰管声催。人报道、嫦娥步月来。凤灯鸾矩,寒轻廉箔,光泛楼台。万年春未老,更帝乡日月蓬莱。
南湖风月想经行,隐兴常多薄宦情。辇毂只今烦佐治,僮奴休复事欢迎。人如仲举舆增重,客为相如座尽倾。咫尺不妨时问道,病余已觉此身轻。
野花香细绿阴成,风着征衫暑尚轻。流水有声如学语,乱山无数不知我。柘林叶尽蚕初熟,麦陇人行雉不惊。少驻篮舆聊问俗,儿童亦说长官清。
可是茅冈太无赖,苦要钱足刺船行。却闻官路相将近,便觉山舆陡顿轻。
笋舆轻捷绕坡陀,石窦抽关喷决河。幸许羊肠成坦履,不应狭路响风波。
昔年张复之,来乘寇乱馀。三春虽宴赏,四野忧艰虞。遂移踏青会,登舟恣游娱。戒备渐解弛,人情悉安舒。
王官身已达,所悦多纷华。区区朝与市,轻暖事穷奢,我公味沖澹,止乐山水嘉。肩舆靡厌寻,谢兴无津涯。
仆仆事行役,度尽千峰顶。恣览亦云倦,困卧殊未醒。西爽俄见要,前约欲重订。结习若犹在,宁复计两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