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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海书名亢其宗,虽摹犹足传奇踪。已鸣诸签调欧镛,更拔永戟摧羲锋。平生鉴赏襄阳公,二宝相避如燕鸿。青毡阅世傥可逢,定见重合延平龙。
笔势之伟,笔意之诣,笔法之粹,是三者固定足以名家而无愧矣。於虖,佑陵天纵八体,公蒙识拔,独在初岁,亦宜有此具美也。宝此幅纸,以见太平之游艺,惟秘阁是亲。
桑枯之利被天下,而不足以芘一女。鬓蓬手筥,而身不缕。云织雾组,便疏曲户。世之类此者,又何可胜数。是将谁尤,曰本是务。彼弃我取,维终以无窭。
道林之名,予不得而知。云泉松石之胜写于涟漪,必其地之景物足以称其诗也。今其陈迹杳然,已无复遗。予盖尝登瑞墨之基,涉一境之陂陀,
四诗之作,句新而词伉。两轴之书,意轩而神王。合此名迹,奇变万状。予得此诗,季春既望。
怀绝世之清音,叹媸妍之难谌。慨丸墨之未改,挹古人而寄心。褐黯黯以如漆,笏琅琅而抵金。贮冰壶其自如,渺一尘这弗侵。
伟兹帖上奇瑰兮,羌笔力之有神。走缄{腾去马加糸}之来诏兮,并垂枣而足珍。从鲤庭而载求兮,得陈亢之异闻。书三闾之孤忠兮,将争光兮仪邻。
王氏之鬻他帖也,有纸缫其间。予见其粉墨阑珊,既磨而残。而考其氏名,辄长忾而永叹。曰予闻这丛谈,是与忠惠者若是班乎。
纵之而矩不逾,斂之而锋无余。实蕴而华敷,云烂而霞舒。虽曰近世之书,亦足以为轩几之娱。久而信,信而传,其殆留而为后世之须。噫嘻石湖。
公用王氏学术,终始不易。虽有歉于识,然亦足以知其自信之力。
韩氏之宝轴,文献相续,蔚其盈屋。曷知夫高贤之何以见取,忠义之孰为并录。
矰缴之冥鸿,人心所同。是内举者何足以害共公。世道之趋,或污或隆。此帖之存,所以愧今日之憧憧。
汤以濡唇,蔬以适口。抚藜肠而自惊,奚龙脑之犹取。予方笋蕨是茹,蘗荼是友。发遗帖而一笑,正恐杨妃之百驿,未足以比庾郎之三韭也。
以退藏心,邀丘壑老。唱酬之间,意已足考。我以倦翼,故应知还。高躅凛然,庶几是攀。
公两登西掖,前后抗论数十疏,可谓刚且劲。而扈卫江右,遭时不竞。斯亦可以言命矣。夫遗学所传,虽未足以尽乎平生,而亦足惟见其行已简敬也。
予家有山林集,观宝晋自制之词,每不逮乎平日之文。岂句律之未工,疑用志之或分。
永和之兰亭,列序时人。文字之不磨,千载莫邻。彼睎颜之徒虽未足伦,观其所传,亦庶几仿佛乎清尘。
金陵之赏心,天下之奇观,真足以当南宫之诗翰。予之持节登览大一旦,而得此诗八年之泮奂。吁嗟公兮,岂料百年而售此诗于三万兮。
德量维昔该乾坤,艺成而下道乃尊。堂堂魏公古大臣,劫火同燬灵光存。直躬致主无间言,余事翰墨何足论。百年剑佩纷如云,不於其书於其人。
西湖之名,杭颍异辙。然皆足以寄七弦之清调,而共千里之明月。方指地而辨讹,客哄堂而缨绝。迄五日之考据,验注编于一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