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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水碧于天,南荆廓然秀。庐罗遵古俗,鄢郢迷昔囿。幽奇无得状,巉绝不能究。兴替忽矣新,山川悄然旧。
伊余幼且贱,所禀自以殊。弱岁谬知道,有心匡皇符。意超海上鹰,运跼辕下驹。纵性作古文,所为皆自如。
寻常濡翰次,恨不到端溪。得自新知己,如逢旧解携。玩馀轻照乘,谢欲等悬黎。静对胜凡客,闲窥忆好题。
往哲搜罗妙入神,隋珠和璧未为珍。而今所得惭难继,谬向平生著苦辛。成僻成魔二雅中,每逢知己是亨通。言之无罪终难厌,欲把风骚继古风。
巧匠斫山骨,刳中事煎烹。 ——刘师服直柄未当权,塞口且吞声。 ——侯喜
凡读我诗者,心中须护净。悭贪继日廉,谄曲登时正。驱遣除恶业,归依受真性。今日得佛身,急急如律令。
周邵吁嘘气,结为祯祥云。客从远方来,持此将赠君。时命偶不谬,授馆终南东。愔愔良吏师,不寐如老农。丘轲文之天,代天有馀功。代天复代天,后稷何所从。
汉皋古来雄,山水天下秀。高当轸翼分,化作英髦囿。 暴秦之前人,灰灭不可究。自从宋生贤,特立冠耆旧。
余每观才士之所作,窃有以得其用心。夫放言谴辞,良多变矣,妍蚩好恶,可得而言。每自属文,尤见其情。恒患意不称物,文不逮意。
固元精,收听视。物外身无此地。接子谬,季真非。无为翻有为。但心虚,教腹实。密与寥天为一。华阳洞,广寒宫。人人方寸中。
今昌父之弟成父,於所居凿池筑亭,榜以旧名。昌父为成父作诗,属余赋词,余为赋哨遍。庄周论於蚁弃知,於鱼得计,於羊弃意,其义美矣。然上文论虱吒於豕而得焚,羊肉为蚁所慕而致残,下文将并结二义,乃独置豕虱不言而遽论鱼,其义无所从起。
有个人人情不久。而今已落他人手。见说近来伊也瘦。好教受。看谁似我能拦就。莲脸能匀眉黛皱。相思泪滴残妆透。总是自家为事谬。从今后。这回断了心先有。
天地太无情,日月何无光?浮云西北来,随风作低昂。我生胡不辰,丁斯老大邦。仰面出门去,泪下何淋浪!
褒禅山亦谓之华山,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,而卒葬之;以故其后名之曰“褒禅”。今所谓慧空禅院者,褒之庐冢也。距其院东五里,所谓华山洞者,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。距洞百余步,有碑仆道,其文漫灭,独其为文犹可识曰“花山”。
寝迹衡门下,邈与世相绝。顾盼莫谁知,荆扉昼常闭。凄凄岁暮风,翳翳经日雪。倾耳无希声,在目皓已洁。
细丝本自轻,弱彩何足眄。直为发红颜,谬成握中扇。乍奉长门泣,时承柏梁宴。思妆开已掩,歌容隐而见。但画双黄鹄,莫画孤飞燕。
太史公曰:吾闻之周生曰:“舜目盖重瞳子。”又闻项羽亦重瞳子。羽岂其苗裔邪?何兴之暴也?夫秦失其政,陈涉首难,豪杰蜂起,相与并争,不可胜数。然羽非有尺寸,乘势起陇亩之中,三年,遂将五诸侯灭秦,分裂天下而封王侯,政由羽出,号为霸王,位虽不终,近古以来,未尝有也。
太史公曰:“先人有言:‘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。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,有能绍明世、正《易传》,继《春秋》、本《诗》、《书》、《礼》、《乐》之际?’”意在斯乎!意在斯乎!小子何敢让焉!上大夫壶遂曰:“昔孔子何为而作《春秋》哉”?太史公曰:“余闻董生曰:‘周道衰废,孔子为鲁司寇,诸侯害子,大夫雍之。孔子知言之不用,道之不行也,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,以为天下仪表,贬天子,退诸侯,讨大夫,以达王事而已矣。’子曰:‘我欲载之空言,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