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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幼时即嗜学。家贫,无从致书以观,每假借于藏书之家,手自笔录,计日以还。天大寒,砚冰坚,手指不可屈伸,弗之怠。录毕,走送之,不敢稍逾约。
东都主人喟然而叹曰:“痛乎风俗之移人也。子实秦人,矜夸馆室,保界河山,信识昭、襄而知始皇矣,乌睹大汉之云为乎?夫大汉之开元也,奋布衣以登皇位,由数期而创万代,盖六籍所不能谈,前圣靡得言焉当此之时,功有横而当天,讨有逆而顺民。故娄敬度势而献其说,萧公权宜而拓其制。时岂泰而安之哉,计不得以已也。
夫治乱,运也;穷达,命也;贵贱,时也。故运之将隆,必生圣明之君。圣明之君,必有忠贤之臣。其所以相遇也,不求而自合;其所以相亲也,不介而自亲。
君谟善书能别书,宣献家藏天下无。宣献既殁二子立,漆匣甲乙收盈厨。锺王真迹尚可睹,欧褚遗墨非因模。开元大历名流夥,一一手泽存有余。
大梁有公子,洛阳有游侠。昔时意气相凭陵,不问兴亡事栽插。栽红插绿斗青春,春风与开春雨飒。两都富贵不相殊,走马寻芳何合杂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月日,居易白。微之足下: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,凡枉赠答诗仅百篇。每诗来,或辱序,或辱书,冠于卷首,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,且自叙为文因缘,与年月之远近也。仆既受足下诗,又谕足下此意,常欲承答来旨,粗论歌诗大端,并自述为文之意,总为一书,致足下前。
悲哉!秋之为气也。萧瑟兮,草木摇落而变衰。憭栗兮,若在远行。登山临水兮,送将归。
概昔游熙初,忠定守郡时。树楼城南门,众秀皆来归。插空缭千峤,注海合两溪。云眉扁古隶,蛟凤跃出飞。
元英以隐名,名德以仕显。人言不同调,是说一何浅。丈夫生世间,出处各有意。仕以行其道,隐以求其志。
先生有古风,杳出尘外格。犹如陵空鸿,矫矫奋六翮。锵金中律吕,咏性甘糠覈。苦调非孟酸,□适鄙韩窄。
呜呼吕夫子,天姿素颙昂。文献绍家学,刻意稽虞唐。看书如月,洞照所未详。云雾养豹质,彝尊瑑龙章。
翳翳云月薄,冷冷雪风清。学省夜岑寂,天街断人行。广庭层阁险,寻廓步馀明。松篠递遥响,如闻弦诵声。
当年江上扬风舲,淮山望极排空青。今登天柱赏潜皖,元是吾家翡翠屏。禅业一室因栖寄,选胜寻幽产真伪。虚廊揩藓读残碑,三百年前刊异事。
知君婴世患,垂白窜南方。四海皆称屈,群儿苦中伤。天资随世殒,遗恨与天长。但诵箕山曲,招魂葬故乡。
名世半千推硕德,淮南第一是扬州。一尘不动边民乐,知有威声慑虏酋。人谓儒生将略疏,世人无未识真儒。天下武夫俱夺气,钱公赤手缚于菟。
英英批凤杰,遗懿诵高堂。淑质宗姻慕,慈怜寿凯康。委蛇瞷夫子,勤苦养尊章。驹隙八旬促,兰陔怆陨霜。
燕口龙泓气象清,钱真此处有遗灵。仙兄去后师犹在,女弟回时户已扃。云片尚如披白练,泉声长似诵黄庭。碧桃花发菖蒲紫,留与人间作画屏。
短石拂荒阡,诵君孝行全。甘泉潜易地,至德上通天。明诏再三下,承欢八十年。草堂遗址在,溪水绕涓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