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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读契嵩辅教编,浮屠氏有不可忽。后于京师识怀琏,彼上人者尤奇掘。余尝从容问其友,琏复为余道民讷。是三大士才过人,所畜岂肯吾儒屈。
项侯声名天宇窄,与君俱是荆湖客。向来相闻不相值,长安城中乃相识。论文要得文中天,邯郸学步终不然。知君笔墨与性合,妙处突过苏李前。
通州穷并大海涯,厥壤不毛坤德亏,床下矍索穴蟛蜞。我初来居常吟悲,见君颜采方伸眉。
永和岁癸丑,群贤会兰亭。流觞各赋诗,风流见丹青。右军莫禊序,文采粲日星。选文乃见遗,至今恨昭明。
归帆征棹,相望于黄芦烟草之际。去来乎桥之左右者,若非人世,极画工之巧所莫能形容。每来维舟,未尝即去,徜徉延伫,意尽然后行。至欲作数语以状风景胜概,辞不意逮,笔随句阁,良可慨叹。
至和元年秋,蜀人传言有寇至,边军夜呼,野无居人,谣言流闻,京师震惊。方命择帅,天子曰:“毋养乱,毋助变。众言朋兴,朕志自定。外乱不作,变且中起,不可以文令,又不可以武竞,惟朕一二大吏。
我来盛山郡,从公岁及朞。公之字鳏寡,乳保于婴儿。公去再改岁,所去尤见思。至今盛山民,敬奉卢公祠。
春风到宛陵,太守遇康乐。隐几坐高斋,清风媚林壑。语我诸峰峦,道人古棲吒。幽潜远江汉,秀耸类衡霍。
郡城无大小,雉堞皆有楼。其间著名者,不过十数州。吹箫事辽敻,仙迹难寻求。庾公在九江,缔构何风流。
轼每读《诗》至《鸱枭》,读《书》至《君奭》,常窃悲周公之不遇。及观《史》,见孔子厄于陈、蔡之间,而弦歌之声不绝,颜渊、仲由之徒相与问答。夫子曰: “‘匪兕匪虎,率彼旷野’,吾道非邪,吾何为于此?”颜渊曰:“夫子之道至大,故天下莫能容。虽然,不容何病?不容然后见君子。
吁嗟天地何梦中,魈{魉外换其}日夜嘘寒风。万物元气销铄尽,文章千古无时穷。先生驱文挟风雨,笔势不傍心自语。頖池水暖芹正香,物换星移时不鲁。
昔在童蒙岁,学礼暨诗书。肃肃秉庭训,罔敢甯斯须。积习将一纪,心目多勤劬。本此修拙辞,阶之登仕途。
美玉不自贵,贵之者良工。高才不自明,明之者至公。和璞文未刻,他山石正同。子虚赋未行,相如车不东。
仁宗朝以制策登科者十五人,轼忝冒时,尚有富彦国、张安道、钱子飞、吴长文、夏公酉、陈令举、钱醇老、王中父并轼与家弟辙,九人存焉。其后十有五年,哭中父于密州,作诗吊之,则子飞、长文、令举殁矣。又八年,轼自黄州量移汝海,与中父之子沇之相遇于京口,相持而泣,则十五人者独三人存耳,盖安道及轼与家弟而已,呜呼悲夫。乃复次前韵,以遗沇之,时沇之亦以罪谪,家于钱塘云。
淹留生白发,默默又惊春。花房与柳萼,三见东风新。竟日雨不止,翛翛寒着人。拥裘坐闭阁,但与山炉亲。
退之昔负天下才,扫掩众说犹除埃。张籍卢仝斗新怪,最称东野为奇瑰。当时辞人固不少,漫费纸札磨松煤。欧阳今与韩相似,海水浩浩山嵬嵬。
少时弓旌频招呼,北走淮水东陪都。行衡周览楚峰秀,游桂颇笑秦城愚。簪山带水虽绝境,羊肠鱼腹真畏涂。南辕亦涉尉佗境,乌睹所谓阳燧珠。
自古名士纷如毛,多见博带裳衣褒。如其可学不可逮,三满夫子皆儒豪。其文渊源尤可爱,江海驾荡相吞滔。方吾少时未识愧,引领日望声齐高。
昔在京城南,成均封茅屋。清晨屣履过,不顾车击毂。时有江南生,能使多士服。同侪畏锋锐,兄弟更驰逐。
霜风著林不停吹,天涯有客衣征衣。问客今归有何得,一株老桂和根移。读书作文四十载,浪走不啻萍在池。束书随身乃封户,睥睨一甑蒙蛛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