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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生恰似道傍樗,匠斧樵柯免剪除。撚我几须安个字,见君一面胜千书。贫家仅有难为黍,贵安相过翠织裾。稚子不知新社友,却询座上者谁欤。
不有岁寒时,若为松柏知。南方故多暖,此物宁能奇。漫道同生植,何云盛衰齐。不臣真浪说,难用空增悲。匠石令孰是,明堂那觉迟。玄都种桃者,一笑已前期。
三秦擅淮石,三孔专江西。鼎足立世稳,文匠诗宗师。吾生亦太晚,流风殆谁归。龙泉剑之精,夜气贯斗箕。
国子先生晨入太学,招诸生立馆下,诲之曰:“业精于勤,荒于嬉;行成于思,毁于随。方今圣贤相逢,治具毕张。拔去凶邪,登崇畯良。占小善者率以录,名一艺者无不庸。
原夫箫干之所生兮,于江南之丘墟。洞条畅而罕节兮,标敷纷以扶疏。徒观其旁山侧兮,则岖嵚岿崎,倚巇迤,诚可悲乎其不安也。弥望傥莽,联延旷荡,又足乐乎其敞闲也。
余少时过里肆中,见北杂剧有《四声猿》,意气豪达,与近时书生所演传奇绝异,题曰“天池生”,疑为元人作。后适越,见人家单幅上有署“田水月”者,强心铁骨,与夫一种磊块不平之气,字画之中,宛宛可见。意甚骇之,而不知田水月为何人。一夕,坐陶编修楼,随意抽架上书,得《阙编》诗一帙。
余每观才士之所作,窃有以得其用心。夫放言谴辞,良多变矣,妍蚩好恶,可得而言。每自属文,尤见其情。恒患意不称物,文不逮意。
总序盖诗有六义焉,其二曰赋。杨雄曰:“诗人之赋丽以则。”班固曰:“赋者,古诗之流也。
岁次玄枵,月旅蕤宾,丙丁统日,乙未御辰。潘子凭轼西征,自京徂秦。乃喟然叹曰:古往今来,邈矣悠哉!寥廓惚恍,化一气而甄三才。此三才者,天地人道。
周行独力出群伦,默默昏昏亘古存。无象无形潜造化,有门有户在乾坤。色非色际谁穷处,空不空中自得根。
始闻定作阅古堂,又闻定有阅古诗。扬之远定五千里,思得两翅擘以飞。偶闻人来说堂事,初敞两壁无尘疵。闲时公来命绘匠,亲以玉指交画挥。
有冯虚公子者,心侈体忲,雅好博古,学乎旧史氏,是以多识前代之载。言于安处先生曰:夫人在阳时则舒,在阴时则惨,此牵乎天者也。处沃土则逸,处瘠土则劳,此系乎地者也。惨则鲜于欢,劳则褊于惠,能违之者寡矣。
红蚕缘枯桑,青茧大如瓮。人争捩其臂,羿矢亦不中。微微待贤禄,一一希入梦。纵操上古言,口噤难即贡。
豫章实佳木,寻丈早异众。匠石虽未顾,终解作梁栋。社栋大蔽牛,不资世所用。弃置成散材,岁久即空洞。
往时惠崇昼芦雁,对之如在江湖游。只今此图又精妙,中有千里潇湘秋。乃知浮屠性多巧,意匠不与凡夫俦。吴松江长具区阔,天目虎丘青一发。
苍龙蛰大泽,浩莫知岁华。不肯作霖雨,偃蹇眠烟霞。玉皇欲强起,六丁下谽谺。紫蛇掣金电,霹雳转香车。
堪舆运玄化,万物品彙分。狉狉鹿豕群,中吸五色麟。圣哲不出世,郊囿可能驯。粤从光岳分,鸿灵咸纠纷。
吾尝鄙文赋,陆机自炫鬻。濬发夸巧心,见唾憾拙目。□□渊明诗,莫若黄山谷。或者巧斧斤,疑谓拙不足。
匠智无遗巧,天形极幽探。谓我爱山者,为山列前檐。颓垣不数尺,万嶮由心潜。或开如断裂,或吐似谺谽。
范子廓庙器,至宝非凡璞。胸怀吞云梦,豪气低华岳。昔在童稚时,树立已卓卓。曳裾桥门内,崭然见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