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疋马东来说晋元,当时一统笑三分。如今寄食城隍庙,异代君臣莫更论。
不论城外与城中,时节欢然一笑同。棠棣花残紫荆老,可无书札问孤鸿。
少年豪纵志凌云,著论将期拟过秦。当日诗书徒用世,如今文字岂谋身。乱离不用毛锥子,漂转聊同木偶人。主父平生希鼎食,年来一饱尚艰辛。
进贤哗玉青云侣,十二阳秋閟城府。飞鸣众里何少多,根墢道旁诚李苦。肃然注仰耋浮图,珍重谁家木居士。袖章陈列有伦叙,终更右移聊改步。
幅巾戏漉彭泽醅,尺书间觅来禽栽。东坡居士五年久,真主未遽求盐梅。扁舟夷犹水刻窟,双履秃缺峰峩嵬。招揖西山与东鲁,回首阊阖并玉台。
忆向苕溪泊酒船,宁知绿发便华颠。只今行脚一万里,重此惊心二十年。箬笠簑衣真我事,清风明月苦论钱。晚凉急櫂城南去,更复题诗作后缘。
篱编红槿障蓬茅,半探测城闉半近。苔绣曲蹊千万点,梅窥碧沼两三梢。閒将今古浇胸臆,嫩把荣枯问卦爻。一自渔樵分席后,清泉白石与论交。
从容黉舍日西流,浅饮犹看夜气浮。小款话时殊淡薄,细论文处转清幽。诸公学业方知锐,一战功名要早收。我了斋祠便归赋,故园已作梦中游。
只是人生少琢磨,厄於陈蔡尚弦歌。道之兴废皆由命,虽愬如公奈命何。
能谋虽似周公圣,於纣兴亡特未分。及至当时获微子,武王方始决成勋。
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,今天下三分,益州疲弊,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。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,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,盖追先帝之殊遇,欲报之于陛下也。诚宜开张圣听,以光先帝遗德,恢弘志士之气,不宜妄自菲薄,引喻失义,以塞忠谏之路也。宫中府中,俱为一体;陟罚臧否,不宜异同。
予闻世谓诗人少达而多穷,夫岂然哉?盖世所传诗者,多出于古穷人之辞也。凡士之蕴其所有,而不得施于世者,多喜自放于山巅水涯之外,见虫鱼草木风云鸟兽之状类,往往探其奇怪,内有忧思感愤之郁积,其兴于怨刺,以道羁臣寡妇之所叹,而写人情之难言。盖愈穷则愈工。然则非诗之能穷人,殆穷者而后工也。
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谨奏;为直言天下第一事,以正君道、明臣职,求万世治安事:君者,天下臣民万物之主也。惟其为天下臣民万物之主,责任至重。凡民生利病,一有所不宜,将有所不称其任。是故事君之道宜无不备,而以其责寄臣工,使之尽言焉。
太史公牛马走司马迁,再拜言。少卿足下:曩者辱赐书,教以慎于接物,推贤进士为务,意气勤勤恳恳。若望仆不相师,而用流俗人之言,仆非敢如此也。仆虽罢驽,亦尝侧闻长者之遗风矣。
昨夜吴中雪,子猷佳兴发。万里浮云卷碧山,青天中道流孤月。孤月沧浪河汉清,北斗错落长庚明。怀余对酒夜霜白,玉床金井冰峥嵘。
康白:足下昔称吾于颍川,吾常谓之知言。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,何从便得之也?前年从河东还,显宗、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,事虽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。足下傍通,多可而少怪;吾直性狭中,多所不堪,偶与足下相知耳。闲闻足下迁,惕然不喜,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,引尸祝以自助,手荐鸾刀,漫之膻腥,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。
总序盖诗有六义焉,其二曰赋。杨雄曰:“诗人之赋丽以则。”班固曰:“赋者,古诗之流也。
人生识字忧患始,姓名粗记可以休。何用草书夸神速,开卷惝恍令人愁。我尝好之每自笑,君有此病何年瘳。自言其中有至乐,适意无异逍遥游。
太史公曰:“先人有言:‘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。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,有能绍明世、正《易传》,继《春秋》、本《诗》、《书》、《礼》、《乐》之际?’”意在斯乎!意在斯乎!小子何敢让焉!上大夫壶遂曰:“昔孔子何为而作《春秋》哉”?太史公曰:“余闻董生曰:‘周道衰废,孔子为鲁司寇,诸侯害子,大夫雍之。孔子知言之不用,道之不行也,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,以为天下仪表,贬天子,退诸侯,讨大夫,以达王事而已矣。’子曰:‘我欲载之空言,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。
东都主人喟然而叹曰:“痛乎风俗之移人也。子实秦人,矜夸馆室,保界河山,信识昭、襄而知始皇矣,乌睹大汉之云为乎?夫大汉之开元也,奋布衣以登皇位,由数期而创万代,盖六籍所不能谈,前圣靡得言焉当此之时,功有横而当天,讨有逆而顺民。故娄敬度势而献其说,萧公权宜而拓其制。时岂泰而安之哉,计不得以已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