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仆射陂头鹭宿秋,使君行色晓云浮。几章乞得闲归去,平日将何事绊留。久幸沃心舒谠议,暂堪俯首眨忠谋。黄金带念多人有,乌角巾怜独自休。谈笑弟兄从此乐,杯盘宾客莫言愁。惭予本是山中士,可复魂劳陇上舟。
陌头侠少行歌呼,方演东晋谈西都。哇淫奇响荡众志,澜翻辨吻矜群愚。狙公加之章甫饰,鸠盘谬以脂粉涂。荒唐夸父走弃杖,恍惚象罔行索珠。
懒访半山云顶庵,且撑一叶泛溪南。花间渐觉同游少,桑下何曾作宿三。古人刘伶呼不醒,今无卫玠共谁谈。五千言是家人语,长笑诸家误注聃。
少时弓旌频招呼,北走淮水东陪都。行衡周览楚峰秀,游桂颇笑秦城愚。簪山带水虽绝境,羊肠鱼腹真畏涂。南辕亦涉尉佗境,乌睹所谓阳燧珠。
淳熙以后绍熙前,曹马灰寒不复燃。宁作归来词引避,可为劝进表求全。斜川妙语超言外,广武狂谈发酒边。赖有遗文堪可质,世谁陶阮岂其然。
道人何为者,寒暑一破衫。发白具老态,口讷稀冗谈。我陪小队来,猿鸟窥层岚。道人方掩户,燕坐弥陁龛。
谈攻说守漫多端,谁把先朝事细看。弃夏西陲忘险要,失燕北面受风寒。傍无公议扶种李,中有流言沮范韩。寄语深衣挥麈者,身经目击始知难。
辛苦搜扬更撚须,适资谈者指瑕瑜。中郎碑好犹名愧,吏部铭高未免谀。馀忿燕泥能道否,遗言鹤唳可闻乎。从今一字休思索,千古文人一律愚。
不留妄念着胸中,弋者何心更慕鸿。畴昔直前焚戆草,即今殿后着谈丛。放言遣兴诗瓢满,野史诛奸笔钺公。埋骨家山百无恨,圣贤厄蔡更徂东。
昔忝玉麟招,主君解衣衣。于时事会来,中原方鼎沸。封侯命大谬,更仆谈未既。俯仰四十年,岁月堪累欷。
侍郎如苍官,岁寒友梅竹。步行以当车,瓢饮不如掬。旧人存者少,灵光岿然独。朝野推意新,州闾敬齿宿。
走本山中人,感激趋燕台。谬辱弓旌招,愧乏谋议陪。先生如春风,盎然嘘陈荄。晓入开玉帐,夕话扃铃斋。
虽有隆乾手泽传,空疏岂敢望谈迁。春秋笔绝经谁续,光岳气分材少全。老去汗颜惭巧斩,向来执手付遗编。文名史学都休矣,追诵尧言一泫然。
终岁闭柴荆,于君面尚生。客谈花判健,民道李官清。方喜片言折,忽因微罪行。吕侯今秉钺,羔雁必来迎。
伏戏以来凡几年,六经之外凡几书。人间简册渺烟海,君以约法包无馀。往年华毂临敝庐,舌端霆卷俄电舒。平欺买董等下驷,冷笑服郑真蠹鱼。
南塘清谈亹亹,西山至言琅琅。七略通群书博,一生短千载长。
自生民以来,未有夫子盛。六经更百代,略不睹疵病。瞿聃书角立,亦各谈性命。空门甚宏放,果报骇观听。
前年为郡得陵时,不谓其州陋如此。萧条官宇岩岭上,零落民家坑谷里。西城初入已可厌,窃谓岂堪余所止。幸逢之彦倅郡事,日月渐深殊可喜。
睆睆休嫌笏与绅,如公本是九包人。读书只用三冬足,学道从来一色醇。太尉谈辞仍玉麈,侍中风韵更纱巾。谁言上界多官府,亦许散仙追后尘。
人言融公懒,床上揖宾客。我来两忘揖,团团一庵白。戏谈邓州禅,分食天宁麦。竹风亦喜我,萧瑟至日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