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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湘话浙倍绸缪,天路风高借莫留。不俟驾行何惮暑,适逢圭观恰当秋。登仙堪羡星辰履,归老终寻雪夜舟。公到甘泉陈大计,毋忘膏雨泽南州。
泰山有积霤,坤媪乃善藏。何时发灵秘,一脉流膏滂。至仁及物意,后世疑滥觞。螭蟠久懒卧,辟易离电光。
豪富过人,作为异众,莱阳姜鉴辛通。文登趁醮,不惮冒霜风。来往近乎千里,投坛告、马钰姜公。持孝道,宰公闻得,惠酒劳奇功。
遗老玄黄浆食,内家卷耳觥罍。长谷能行万里,君王不惮亲推。
志士居世间,要为鹤鸣皋。谁能如羊豕,料拣充豢牢。吾邦孙卿子,闭门长蓬蒿。慨然请治剧,不惮簿领劳。
寻梅不惮路程赊,行遍山边与水涯。几处树头残雪在,只疑昨夜又开花。
竟日雪幽处,杖藜不惮遥。客行黄叶路,僧立碧溪桥。岩瀑飞寒雪,松风吼夜潮。是山皆可隐,何用楚辞招。
浮萍寄诸水,漂流本无要。倚水以为命,然后生意蕃。女子方在室,怙恃父母恩。及其既结发,托身向他门。
朕幼清以廉洁兮,身服义而未沫。主此盛德兮,牵于俗而芜秽。上无所考此盛德兮,长离殃而愁苦。帝告巫阳曰:“有人在下,我欲辅之。
有饛簋飧,有捄棘匕。周道如砥,其直如矢。君子所履,小人所视。眷言顾之,潸焉出涕。
绵蛮黄鸟,止于丘阿。道之云远,我劳如何。饮之食之,教之诲之。命彼后车,谓之载之。
余家贫,耕植不足以自给。幼稚盈室,瓶无储粟,生生所资,未见其术。亲故多劝余为长吏,脱然有怀,求之靡途。会有四方之事,诸侯以惠爱为德,家叔以余贫苦,遂见用于小邑。
亡是公听然而笑曰:“楚则失矣,而齐亦未为得也。夫使诸侯纳贡者,非为财币,所以述职也。封疆画界者,非为守御,所以禁淫也。今齐列为东藩,而外私肃慎,捐国逾限,越海而田,其于义固未可也。
绵蛮黄鸟,止于丘阿,道之去远,我劳如何。饮之食之,教之诲之,命彼后车,谓之载之。绵蛮黄鸟,止于丘隅,岂敢惮行,畏不能趋。
悲回风之摇蕙兮,心冤结而内伤;物有微而陨性兮,声有隐而先倡。夫何彭咸之造思兮,暨志介而不忘;万变其情岂可盖兮,孰虚伪之可长?
公薨之月,子产相郑伯以如晋,晋侯以我丧故,未之见也。子产使尽坏其馆之垣,而纳车马焉。士文伯让之,曰:“敝邑以政刑之不修,寇盗充斥,无若诸侯之属辱在寡君者何,是以令吏人完客所馆,高其闬 闳,厚其墙垣,以无忧客使。今吾子坏之,虽从者能戒,其若异客何?以敝邑之为盟主,缮完葺墙,以待宾客。
太尉执事:辙生好为文,思之至深。以为文者气之所形,然文不可以学而能,气可以养而致。孟子曰:“我善养吾浩然之气。”今观其文章,宽厚宏博,充乎天地之间,称其气之小大。
余少时过里肆中,见北杂剧有《四声猿》,意气豪达,与近时书生所演传奇绝异,题曰“天池生”,疑为元人作。后适越,见人家单幅上有署“田水月”者,强心铁骨,与夫一种磊块不平之气,字画之中,宛宛可见。意甚骇之,而不知田水月为何人。一夕,坐陶编修楼,随意抽架上书,得《阙编》诗一帙。
有冯虚公子者,心侈体忲,雅好博古,学乎旧史氏,是以多识前代之载。言于安处先生曰:夫人在阳时则舒,在阴时则惨,此牵乎天者也。处沃土则逸,处瘠土则劳,此系乎地者也。惨则鲜于欢,劳则褊于惠,能违之者寡矣。
天监我宋,受命以人。咋为乱阶,以启圣人。皇帝嗣位,其仁如春。万邦欣载,共惟帝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