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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围赵之邯郸。魏安釐王使将军晋鄙救赵,畏秦,止于荡阴不进。 魏王使客将军辛垣衍间入邯郸,因平原君谓赵王曰:“秦所以急围赵者,前与齐闵王争强为帝,已而复归帝,以齐故;今齐闵王已益弱,方今唯秦雄天下,此非必贪邯郸,其意欲求为帝。赵诚发使尊秦昭王为帝,秦必喜,罢兵去。
五人者,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,激于义而死焉者也。至于今,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道,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;且立石于其墓之门,以旌其所为。呜呼,亦盛矣哉!夫五人之死,去今之墓而葬焉,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。夫十有一月之中,凡富贵之子,慷慨得志之徒,其疾病而死,死而湮没不足道者,亦已众矣;况草野之无闻者欤?独五人之皦皦,何也?予犹记周公之被逮,在丙寅三月之望。
亡是公听然而笑曰:“楚则失矣,而齐亦未为得也。夫使诸侯纳贡者,非为财币,所以述职也。封疆画界者,非为守御,所以禁淫也。今齐列为东藩,而外私肃慎,捐国逾限,越海而田,其于义固未可也。
余昔于江陵,见天台司马子微,谓余有仙风道骨,可与神游八极之表。因著大鹏遇希有鸟赋以自广。此赋已传于世,往往人间见之。悔其少作,未穷宏达之旨,中年弃之。
粤以戊辰之年,建亥之月,大盗移国,金陵瓦解。余乃窜身荒谷,公私涂炭。华阳奔命,有去无归。中兴道销,穷于甲戌。
有冯虚公子者,心侈体忲,雅好博古,学乎旧史氏,是以多识前代之载。言于安处先生曰:夫人在阳时则舒,在阴时则惨,此牵乎天者也。处沃土则逸,处瘠土则劳,此系乎地者也。惨则鲜于欢,劳则褊于惠,能违之者寡矣。
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,怃然有间,乃莞尔而笑曰:“若客所谓,末学肤受,贵耳而贱目者也!苟有胸而无心,不能节之以礼,宜其陋今而荣古矣!由余以西戎孤臣,而悝缪公于宫室,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,研覈是非,近于此惑?”“周姬之末,不能厥政,政用多僻。始于宫邻,卒于金虎。嬴氏搏翼,择肉西邑。是时也,七雄并争,竞相高以奢丽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兵卫森画戟,燕寝凝清香。海上风雨至,逍遥池阁凉。烦疴近消散,嘉宾复满堂。自惭居处崇,未睹斯民康。
胡虏无仁义,兴衰匪百年。如何凭气力,久欲靖中边。异类依天角,黄头住海輭。愚堪呼鹿豕,健母学鹰鹯。
我无长策靖蛮氛,愧说楼船练水军。闻道狼贪今渐戢,须防蚕食念犹纷。白头合对天山雪,赤手谁摩岭海云?多谢新诗赠珠玉,难禁伤别杜司勋。
麟符虎节烂龙光,势重侯藩壮帝乡。那复谢玄将淝水,政烦汲黯守淮阳。咄嗟万户无穷惠,清净三州已试方。余事不妨哦妙句,韦郎韵胜寝凝香。
雒阳齐右与襄阳,生事萧条忆远方。三大名藩俱荡尽,有何家计论消亡。
宇宙开昌运,山川产荩臣。周邦多士贵,鲁国一儒真。江海襟无际,风雷笔有神。渊涵珠皎洁,山立玉嶙峋。
早自外朝登近侍,克符昌运振嘉名。一参黄阁推良画,再陟鸿枢显至荣。该博古今堂献纳,勤劳夙夜每专精。石渠撰述多文备,日观封崇大礼成。
大江千里从西来,凭陵三峡喧如雷。自矜万顷临一杯,涌起雪浪吞崔嵬。一过荆门楚天阔,七泽茫茫如减没。波神潜声不敢发,汩汩安流到吴越。世间骄吝亦等耳,未见大方俱有已。藩篱决破定无他,令人为赋江之水。
壮哉此翁,谋深气劲。终始一节,佑我三圣。百战之余,所料必胜。提师入援,敌讋威令。
莫讶南方景物疏,为君聊且话苍梧。地倾二面城池壮,江迸三流气色麄。山畜火光因政出,石藏牛影为仙呼。官厅传自唐丞相,民颂思從汉大夫。
谁凿混沌窍,龙马出澄渊。笃生羲文圣,立极先后天。三三羑所演,两两山之连。不假人安排,自有天浑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