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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序盖诗有六义焉,其二曰赋。杨雄曰:“诗人之赋丽以则。”班固曰:“赋者,古诗之流也。
黄初四年五月,白马王、任城王与余俱朝京师、会节气。到洛阳,任城王薨。至七月,与白马王还国。后有司以二王归藩,道路宜异宿止,意毒恨之。
陈胜者,阳城人也,字涉。吴广者,阳夏人也,字叔。陈涉少时,尝与人佣耕,辍耕之垄上,怅恨久之,曰:“苟富贵,无相忘。”佣者笑而应曰:“若为佣耕,何富贵也?”陈涉太息曰:“嗟乎!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!”二世元年七月,发闾左适戍渔阳九百人,屯大泽乡。
亡是公听然而笑曰:“楚则失矣,而齐亦未为得也。夫使诸侯纳贡者,非为财币,所以述职也。封疆画界者,非为守御,所以禁淫也。今齐列为东藩,而外私肃慎,捐国逾限,越海而田,其于义固未可也。
余昔于江陵,见天台司马子微,谓余有仙风道骨,可与神游八极之表。因著大鹏遇希有鸟赋以自广。此赋已传于世,往往人间见之。悔其少作,未穷宏达之旨,中年弃之。
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,怃然有间,乃莞尔而笑曰:“若客所谓,末学肤受,贵耳而贱目者也!苟有胸而无心,不能节之以礼,宜其陋今而荣古矣!由余以西戎孤臣,而悝缪公于宫室,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,研覈是非,近于此惑?”“周姬之末,不能厥政,政用多僻。始于宫邻,卒于金虎。嬴氏搏翼,择肉西邑。是时也,七雄并争,竞相高以奢丽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序曰:黄初四年五月,白马王、任城王与余俱朝师,会节气。到洛阳,任城王薨。至七月与白马王还国。后有司以二王归藩,道路宜异宿止。
人有精游艺,予尝观弈棋。筭馀知造化,着外见几微。好胜心无已,争先意不低。当人尽宾主,对面如蛮夷。
谁凿混沌窍,龙马出澄渊。笃生羲文圣,立极先后天。三三羑所演,两两山之连。不假人安排,自有天浑全。
帝室何多故,亲藩自取亡。从教赐几杖,讵意缺锜斨。氛祲霾彭蠡,妖星孛豫章。官寮甘就戮,郡县泣罹殃。
山藩宠进白云司,台札仍欣得告归。苏子佩虎钮,腰龟緺,列城旗鼓随高牙,兰亭一水近馆娃。乃今衣绣先过家,秋风从此生蒹葭。
参军过我夷白庵,为言廊庙高岩岩。故人谁为国柱石,临川先生危大参。猥蒙问及且见讶,十载尺书无一缄。忆昔相从客燕赵,削去崖岸无猜嫌。
高侯别我钱塘去,雨暗江城秋欲暮。忆从倾盖楚公门,握手论交如有素。羡君家世为牧守,出典方州人爱慕。楚公宾客君最先,日把诗书佐神武。
治理逢熙运,钦明仰圣皇。至仁侔覆载,上德配轩唐。大业勤弘济,元臣协赞襄。贤科收俊造,庭实粲珪璋。
帝息此壤,以藩幽台。有神司之,随取而培。帝敕下民,无敢或开。惟帝不言,以雷以雨。
湘中固多山,夹岸万马屯。坡陀无敢高,似逊乔岳尊。晓投望云亭,众丘拱墙藩。浓岚忽飘荡,积翠浮云端。
皇受命而熙洽兮,实千祀而一时。协气郁而四塞兮,与盛德其俱升。麟凤出而帝午兮,犹氤氲而扶舆。笃生我公兮,以文章为世师。
大将上兵符,军容备扫除。恭惟陛下圣,方采直臣书。忽报分司去,还寻入幕初。宗藩虽旧识,莫遣得亲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