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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宅曲沱隈,荒烟南浦外。岚气蒙重林,空江飘万籁。远行自憭栗,适与悲愁会。绪思既已兴,前忠复云迈。宁惜凋蕙兰,言伤杂萧艾。九辨且勿申,聊遣愁心泰。
旧说诗无三百年,于今拭目读君篇。已嗟吾道微如线,不意斯文未丧一。金玉有声情不俗,蕙兰之臭美尤全。尘埃满眼逢何晚,气类相期久合坚。以义求人今遂得,于心无媿果为贤。不须剌口论憔悴,吾辈恓惶自古然。
割据销残运,并吞息战尘。遗民犹悯楚,三户欲亡秦。念昔怀王立,潜图霸业新。降颜欣接士,薄伐屡窥邻。
儒冠几经秦,士贵始艺祖。英儁承上意,不止工造语。文风逮列圣,秀异弥博取。即今再太平,比屋务稽古。
蕙兰同气犹争长,姚魏齐名各一家。不似优昙照寒水,一茎能现四边花。
千载荷神物,四书与五经。勋华生万民,孔颜真仪刑。本原尽溟漠,日用垂日星。疾契虎豹变,力行凤凰庭。
山礬香气近幽荪,静听幽禽弄夕阳。满地落花春已阑,深林只有蕙兰香。
东皇太一吉日兮辰良,穆将愉兮上皇;抚长剑兮玉珥,璆锵鸣兮琳琅;瑶席兮玉瑱,盍将把兮琼芳;
惜诵惜诵以致愍兮,发愤以抒情。所作忠而言之兮,指苍天以为正。令五帝使折中兮,戒六神与向服。
维太平不易之元,蓉桂竞芳之月,无可奈何之日,怡红院浊玉,谨以群花之蕊,冰鲛之縠,沁芳之泉,枫露之茗,四者虽微,聊以达诚申信,乃致祭于白帝宫中抚司秋艳芙蓉女儿之前曰:窃思女儿自临浊世,迄今凡十有(通“又)”六载。其先之乡籍姓氏,湮沦而莫能考者久矣。而玉得于衾枕栉沐之间,栖息宴游之夕,亲昵狎亵,相与共处者,仅五年八月有奇。忆女儿曩生之昔,其为质则金玉不足喻其贵,其为性则冰雪不足喻其洁,其为神则星日不足喻其精,其为貌则花月不足喻其色。
悲回风之摇蕙兮,心冤结而内伤;物有微而陨性兮,声有隐而先倡。夫何彭咸之造思兮,暨志介而不忘;万变其情岂可盖兮,孰虚伪之可长?
楚襄王游于兰台之宫,宋玉景差侍。有风飒然而至,王乃披襟而当之,曰:“快哉此风!寡人所与庶人共者邪?”宋玉对曰:“此独大王之风耳,庶人安得而共之!” 王曰:“夫风者,天地之气,溥畅而至,不择贵贱高下而加焉。今子独以为寡人之风,岂有说乎?”宋玉对曰:“臣闻于师:枳句来巢,空穴来风。其所托者然,则风气殊焉。
匡机极运兮不中,来将屈兮困穷。余深愍兮惨怛,愿一列兮无从。乘日月兮上征,顾游心兮鄗酆。
钟山之英,草堂之灵,驰烟驿路,勒移山庭:夫以耿介拔俗之标,萧洒出尘之想,度白雪以方洁,干青云而直上,吾方知之矣。若其亭亭物表,皎皎霞外,芥千金而不眄,屣万乘其如脱,闻凤吹于洛浦,值薪歌于延濑,固亦有焉。岂期终始参差,苍黄翻覆,泪翟子之悲,恸朱公之哭。乍回迹以心染,或先贞而后黩,何其谬哉!呜呼,尚生不存,仲氏既往,山阿寂寥,千载谁赏!世有周子,隽俗之士,既文既博,亦玄亦史。
初放平生于国兮,长于原野。言语讷譅兮,又无彊辅。浅智褊能兮,闻见又寡。
昔者楚襄王与宋玉游于云梦之台,望高之观,其上独有云气,崪兮直上,忽兮改容,须臾之间,变化无穷。王问玉曰:“此何气也?”玉对曰:“所谓朝云者也。”王曰:“何谓朝云?”玉曰:“昔者先王尝游高唐,怠而昼寝,梦见一妇人曰:‘妾,巫山之女也。为高唐之客。
总序盖诗有六义焉,其二曰赋。杨雄曰:“诗人之赋丽以则。”班固曰:“赋者,古诗之流也。
其一大雅久不作。吾衰竟谁陈?王风委蔓草。
露气寒光集,微阳下楚丘。猿啼洞庭树,人在木兰舟。广泽生明月,苍山夹乱流。云中君不降,竟夕自悲秋。
鸾皇栖高梧,那能雇鸱枭。椒兰自昭质,不肯化艾萧。人生同一初,气有善不善。一为君子归,宁受流俗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