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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叟生长太平,以著色花擅名。自古良工独苦,于今墨画盛行。
我搴空门秀,得之古疏山。斯人器玉壶,中有宝月寒。四壁澹相对,安身一蒲团。玲珑六窗静,竟日心猿閒。
风林何许著惊禽,惟有台州旧所临。避地妻孥虽在眼,藏山文字却关心。维扬大将金城固,建业名臣天椠深。说与单于归去好,长淮边是杀胡林。
将欲言治人,必先由正身。身正人自治,此化行如神。总总群圣书,论说尤谆谆。后贤守为法,不敢忘逡巡。
天地如盖轸,覆载何高极。日月如磨蚁,徃来无休息。上下之岁年,其数难窥测。且以一元言,其理尚可识。
画笔善状物,长于运丹青。丹青人巧思,万物无遁形。诗画善状物,长于运丹诚。丹诚入秀句,万物无遁情。
摩诘本词客,亦自名画师。平生出入辋川上,鸟飞鱼泳嫌人知。山光盎盎著眉睫,水声活活流肝脾。行吟坐咏皆自见,飘然不作世俗词。
始余于官舍营东轩,彭城曹君焕子文,自浮光访余于高安,道过黄冈,家兄子瞻以诗送之曰:“君到高安几日回,一时抖薮旧尘埃。赠君一笼牢收取,盛取东轩长老来。”君过庐山,见圆通知慎禅师,出诗示之。师尝与余通书,见之欣然。
辙幼侍先君,闻尝游庐山,过圆通,见讷禅师,留连久之。元丰五年,以谴居高安,景福顺公不远百里惠然来访,自言昔従讷于圆通,逮与先君游,岁月迁谢,今三十六年矣。二公皆吾里人,讷之化去已十一年,而顺公七十四,神完气定,聪明了达。对之怅然,怀想畴昔,作二篇赠之。
于陵为人灌园蔬,我今园地不自种。惰慵苟恃乡井助,缓急孰与朋友共。支离有疾上虽恕,陈平不事家焉用。著书傥得一言利,长者或许酬内讼。
雪花好洁白,不待咏说知。区区取相似,今古同一辞。薛能比众作,小去笔墨畦。谁能出千载,为雪立传碑。
憬彼金微虏,游魂擅一隅。筋驽殂老革,乳臭立遗雏。毒螫锺蛇豕,虔刘肆{左豸右契}貙。请和包橘诈,归地反膏腴。
颜子趣高远,改过不待形。子路虽未及,有闻思欲行。庸人过莫知,心目任盲腾。纵复觉其然,如醉不愿醒。
蓬莱东观是亨衢,经国文章要钜儒。顿著五花犹不判,却于注易下工夫。
黑云扑下一天雪,开帘正见花飘飖。渌樽覆案不能饮,缅怀白发同心交。拈毫竄纸聊自戏,不觉大语惊连鳌。呼儿謄本寄之去,岂敢有意夸雄豪。
忆昨枉君轩,始来就客邸。尔仆方息肩,顾我遽屈体。守阍前通名,倒屣出致礼。相见吐论议,所学愈根柢。
天下以中为大本,天地得中能自生。古之圣贤一用中,政刑礼乐万事平。於戏后世中道丧,政分宽猛刑重轻。礼非俭陋则奢僭,乐不专一须锵铿。
业履冰壶器镆邪,元戎韬略况儒家。功名自昔须横草,南北于今赖灌瓜。村墅稻田黄罢亚,塞垣榆树老丫叉。为公著意收诗稿,传与中都万口夸。
李侯西州英,早著武士冠。朅来淮上郡,鸡群见翠鸾。清诗万卷余,脱手走铜丸。初听耳目醒,于读毛骨寒。
真人造区夏,民瘼傒以苏。戎衣振不格,力举覆地盂。桓桓神武威,自信人未孚。当年群啸聚,剑立犹称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