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溪蛮昔负命,杀气凌南州。城郭涨烟火,堂皇啸蜉蝣。被发尽冠巾,吾人反缧囚。行剽至杪忽,归载越山丘。
丈人气湖海,合卧百尺楼。引袖麾八极,无处豁前眸。肯以治城志,而忘天下忧。窘步争径捷,危炊迷剑头。
吾闻广南东十州,诸蛮错处如蚍蜉。东州之蛮富珠贝,西州有马供群驺。一从陇右失刍牧,万里山蹊来作足。部分驿使视行厩,路远疲农输食粟。
方凿不受圆,直木不为轮。揆材各有用,反性生苦辛。折腰非吾事,饮水非吾贫。休告卧空馆,养病绝嚣尘。
为理赖同力,陟明非所任。废田方垦草,新柘未成阴。术浅功难就,人疲感易深。烦君驻归棹,与慰不欺心。
系酒船、夜入古江楼,浑莫辨西东。叹从前眼底,一丁不识,四海曾空。老去休休莫莫,谁识旧元龙。尚解被襟去,赋大王雄。
虯枝六尺藤,方屋九寸帽;人间无处著,山水归寄傲。耳中闻渊明,自我发未燥,高标不可揖,七十忽已到。明窗置经龛,奥室养丹灶,虽云迫迟暮,要足平昔好。悠然万念空,快若河卷扫。寄声幔亭云,行拜散人号。
结交英俊乐如何,风谊敦明寄咏歌。自致青云今有几,华为异物已居多。椟中本自沽良价,毫末安能滑至和。邻笛不堪频叹息,酒垆那得重经过。年华易度窗尘影,人事难期海水波。贤业著鞭犹可在,况君壮齿未蹉跎。
风俗忧思深,在昔言汾绛。之人隐其间,白首甘陋巷。毕力事诗书,岂特专记诵。编年作通记,起周迄炎宋。
天公与此强健身,故遣雨洗南徐春。梅柳暮年经老眼,江湖畴昔著覉臣。要穿遥集脚底屐,不负渊明头上巾。颇欲扶筇说幽事,漫郎端肯恕醉人。
古来尉自号神仙,况是栖身快阁天。好向盘根施利器,如登熟路著先鞭。可知岂患无知己,自爱应能不爱钱。近世末僚卿相少,愿储远业继前贤。
龙宫蕴特异,精祷通万灵。昭著二百年,锡封专朝廷。去年偕宰公,投诚涕欲零。驱车入松扉,雨势如建瓴。
剡溪春水碧鳞鳞,剡水野藤如乱云。剡人伐藤就溪洗,匠出素笺黄土纹。大特敷腴便竿牍,小笺轻盈日千束。我昔少年贪著纂,累笥连箱输不足。
凡读我诗者,心中须护净。悭贪继日廉,谄曲登时正。驱遣除恶业,归依受真性。今日得佛身,急急如律令。
管仲夷吾者,颍上人也。少时常与鲍叔牙游,鲍叔知其贤。管仲贫困,常欺鲍叔,鲍叔终善遇之,不以为言。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,管仲事公子纠。
臣闻:求木之长者,必固其根本;欲流之远者,必浚其泉源;思国之安者,必积其德义。源不深而望流之远,根不固而求木之长,德不厚而思国之治,臣虽下愚,知其不可,而况于明哲乎?人君当神器之重,居域中之大,将崇极天之峻,永保无疆之休。不念居安思危,戒奢以俭,德不处其厚,情不胜其欲,斯亦伐根以求木茂,塞源而欲流长也。(望国 一作:思国)凡百元首,承天景命,莫不殷忧而道著,功成而德衰,有善始者实繁,能克终者盖寡。
太史公曰:“先人有言:‘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。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,有能绍明世、正《易传》,继《春秋》、本《诗》、《书》、《礼》、《乐》之际?’”意在斯乎!意在斯乎!小子何敢让焉!上大夫壶遂曰:“昔孔子何为而作《春秋》哉”?太史公曰:“余闻董生曰:‘周道衰废,孔子为鲁司寇,诸侯害子,大夫雍之。孔子知言之不用,道之不行也,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,以为天下仪表,贬天子,退诸侯,讨大夫,以达王事而已矣。’子曰:‘我欲载之空言,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。
惜诵惜诵以致愍兮,发愤以抒情。所作忠而言之兮,指苍天以为正。令五帝使折中兮,戒六神与向服。
岁次玄枵,月旅蕤宾,丙丁统日,乙未御辰。潘子凭轼西征,自京徂秦。乃喟然叹曰:古往今来,邈矣悠哉!寥廓惚恍,化一气而甄三才。此三才者,天地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