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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次玄枵,月旅蕤宾,丙丁统日,乙未御辰。潘子凭轼西征,自京徂秦。乃喟然叹曰:古往今来,邈矣悠哉!寥廓惚恍,化一气而甄三才。此三才者,天地人道。
汉末建安中,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,为仲卿母所遣,自誓不嫁。其家逼之,乃投水而死。仲卿闻之,亦自缢于庭树。时人伤之,为诗云尔。
凡读我诗者,心中须护净。悭贪继日廉,谄曲登时正。驱遣除恶业,归依受真性。今日得佛身,急急如律令。
太上曰:祸福无门,唯人自召。善恶之报,如影随形。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依人所犯轻重,以夺人算。算减则贫耗,多逢忧患,人皆恶之,刑祸随之,吉庆避之,恶星灾之,算尽则死。
月日,居易白。微之足下: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,凡枉赠答诗仅百篇。每诗来,或辱序,或辱书,冠于卷首,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,且自叙为文因缘,与年月之远近也。仆既受足下诗,又谕足下此意,常欲承答来旨,粗论歌诗大端,并自述为文之意,总为一书,致足下前。
序曰:汉末建安中,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,为仲卿母所遣,自誓不嫁。其家逼之,乃投水而死。仲卿闻之,亦
初放平生于国兮,长于原野。言语讷譅兮,又无彊辅。浅智褊能兮,闻见又寡。
夫治乱,运也;穷达,命也;贵贱,时也。故运之将隆,必生圣明之君。圣明之君,必有忠贤之臣。其所以相遇也,不求而自合;其所以相亲也,不介而自亲。
释闷怀,破岑寂,只照着热闹处说来。十字街坊,几下捶皮千古快;八仙桌上,一声醒木万人惊。凿破混沌作两间,
寂寞娄东寺,经过岁暮时。后凋霜柏古,乱点石苔滋。方外尊吾友,龙门得老琦。十年今几遇,早岁故相知。
人有精游艺,予尝观弈棋。筭馀知造化,着外见几微。好胜心无已,争先意不低。当人尽宾主,对面如蛮夷。
惟圣观化,自源而流。惟吏观化,自邑而州。圣念於民,吏职其忧。民壅於化,则吏之尤。
高高琅琊台,台下生菌簵。照车十二乘,光彩不足谕。既当少微星,复隐高山雾。金丘华阳下,仙伯养晦处。
友人泛舟衡阳,遇风,舟濒覆。船上儿甫十龄,曳舟入港,风引舟退,连曳儿仆,儿啼号不释缆,卒曳入港,儿两掌骨见焉。
吾少莫与何,爱我君为最。君名高山岳,嵑乐嵩与泰。低心收憃友,似不让尘境。又如沧江水,不逆沟畎浍。
士穷百不谐,所向辄墙壁。堂堂百代师,往往遭削迹。闾阎侮出胯,逆旅或争席。虽然炯炯心,未易屈此膝。
去年鼠齧涪翁文,今年火攻少陵诗。虽云成毁有定数,天意于此可逆知。我之所嗜何足计,上有先墨颜之姿。况渠诗本贯忠义,在处神物宜护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