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霜郊百草半青黄,寒菊偷春作艳妆。灼灼似夸篱下客,夭夭欲伴禁中郎。玄都道士闻须种,彭泽先生见定狂。莫信化工欺世谷,且将一笑荐雕觞。
未必科资辦草庐,先从意匠起规模。某池宜植荷千柄,此地合栽梅几株。怕碍看山墙矮筑,要宽种菊径深锄。林泉随分成幽趣,谁计东郊入画图。
抱膝东皋下,春风又草庐。海仙将可见,溪友未宜疏。楷著祈年疏,闲笺种树书。西山頮烟雨,容易长嘉蔬。
想见承平日,兹为富庶乡。门庭存位置,井臼隔垣墙。草市宜区种,空村又夕阳。谁欤真致此,盗贼已天亡。
珍重妙观师,书来再三读。不蒙促归计,乃忧旷笺牍。疑师未相知,待我尚尘俗。窃闻构新殿,东畔建廊屋。
新虫调理要相当,残暑盆窝须近凉。渐到秋深畏风冷,不宜频浴恐防伤。养时盆罐须宽阔,下食依时要审详。水食调匀蛩必旺,看时切莫对阳光。
白粉墙头红杏花,竹枪篱下种丝瓜。厨烟乍熟抽心菜,策火新乾卷叶茶。草地雨长应易垦,秧田水足不须车。白头翁妪闲无事,对坐花阴到自斜。
看尽庵前手种松,草堂聊复少从容。令人却忆骑驴老,悔不终身作卧龙。
不愁白日斜,唯只是僧家。远径接芳草,閒庭掩落花。木栏栖翡翠,盆水种蒹葭。到此常留意,深窗自煮茶。
节节皆匀叶叶疏,相门翻似子猷居。狂根或带移时土,细草应劳种后锄。醒酒韵寒初惬意,出墙梢健已凌虚。不须更用他泉溉,霖雨才收必有余。
当年江上扬风舲,淮山望极排空青。今登天柱赏潜皖,元是吾家翡翠屏。禅业一室因栖寄,选胜寻幽产真伪。虚廊揩藓读残碑,三百年前刊异事。
芙蓉城郭,有羽仙骑鹤,来从何处。曾拉茅君峰顶会,瑶佩随风吹去。玉笈偷开,青囊拾得,笑看人间世。藏身壶里,个中别有天地。
凡人种园花,但取红紫丽。今我种园花,所乐在生意。侵晨草露湿,园林有清气。寝兴不裹首,散策绕花次。
趁晴收断薪,破晓循幽浦。山寒树欲风,云重天将雨。兔奔初种畦,鸡拾获残亩。叶深樵无踪,水落鱼可数。幽草不须生,千林秋已素。
显慈鼻粗,诺庵法兄。机如电掣,辩似河倾。无心相撞著,分外得人憎。彼此不堪为种草,先师之道转竛竮。
天开地闢讵云赊,异草灵苗特一家。不有冈头三女粲,争敷处子六郎花。英雄有种凛生气,白玉微根不受瑕。他时若补芬陀传,端与优昙定等差。
太孤太赊日杲杲,璞玉浑金恶种草。无负平生雪此冤,不如一阵香风扫。
谈玄谈妙,说性说心。攒花簇锦,巧妙尖新。如麻似粟,从古至今。莫不皆是乘虚接响底汉,倚草附木精灵。山僧虽是他家种草,决定不向遮里藏身。
日铸山之英气兮,既发越於镆鎁。地灵洩而不尽兮,复熏蒸於草芽。虽名出之最晚兮,为江南之第一。视紫笋若奴台兮,又何论乎石花。
岷峨旁礴天西南,灵滋秀气中潜含。草木瓌富百药具,山民采捋知辛甘。成都府门重阳市,远近凑集争{上齐下贝}欣。市人谲狯亦射利,颇觉良恶相追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