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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湖阻城南,长淮带城西。壮哉金斗势,吴人筑合肥。曹瞒狼顾地,苻秦又颠挤。六飞驻吴会,重兵镇边陲。
正月东方日出香茸茸,长条短条花眼红。柔云弱雨暗填空,茫茫蝴蝶破春风。鸾帕抹烟山梦浓,萧飒愁思开暝容。江头溘溘水声动,微和着柳黄金重。
濮阳书生有仙骨,往因合与神仙匹。山头邂逅琼台姬,沉吟绣繻甲障诗。怪风裂屋天符下,采鸾谪向文箫嫁。笑携纤手归钟陵,茅茨栖隐垂古藤。
余至黄州二年,日以困匮,故人马正卿哀余乏食,为于郡中请故营地数十亩,使得躬耕其中。地既久荒为茨棘瓦砾之场,而岁又大旱,垦辟之劳,筋力殆尽。释耒而叹,乃作是诗,自愍其勤,庶几来岁之入以忘其劳焉。废垒无人顾,颓垣满蓬蒿。
自吾失逢原,触事辄愁思。岂独为故人,抚心良自悲。我善孰相我,孰知我瑕疵。我思谁能谋,我语听者谁。
水菽中岁乐,鼎茵暮年悲。同胸苦零落,会合尚凄其。况乃梦乖阔,伤怀而赋诗。诗言道路寒,乃似北征时。
数椽庳屋茨生草,三亩荒园种晚蔬。永日终无一杯酒,可能留得故人车。
仕宦五十年,所至不黔突,取鱼固舍熊,挟兔那恨鹘。退归息厌厌,谁敢书咄咄。屋穿每茨草,驴瘦可数骨。秋风忽已厉,落叶衬残月,脱巾坐中庭,清冷入毛发。
屋漏徙我床,窗破补其罅。衣穿傲狐貉,食淡忘脍炙。人生老可哀,百事就衰谢。我喜在得归,味美如啖蔗。
挂冠湖上遂吾初,扪腹消摇适有余。羹煮野蔬元足味,屋茨生草亦安居。市垆分熟通赊酒,邻舍情深许借驴。更喜新晴满窗日,签题重整一床书。
昔我作屋时,趣欲庇风雨。茆茨寒自刈,条枚细相拄。庳湿生蚍蚽,得暖森翅羽,摧挠自栋梁,朽败连柱础。邻父为我言:努力谋安处,土坚瓦可陶,步近木易取。
儿时拜公床,眼碧眉紫烟。舍前架茅茨,炉香坐僧禅。女奴煮甖粟,石盆泻机泉。今来扫门巷,竹间翁蜕蝉。
小桥流水路萦纡,竹里茅茨是隐居。慷慨不同时俗辈,清高多读古人书。好山入屋情无限,明月穿帘兴有余。我亦山阴旧溪曲,一庭潇洒正相如。
露浓秋过半,气爽雨收余。取酒邀嘉客,呼儿扫弊庐。生涯数亩地,官业一轩书。竹结垂纶屋,泉分入座渠。
迁谪独熙熙,襟怀自坦夷。孤寒明主信,清直上天知。消息还依道,生涯只在诗。惟尚谕山水,讵敢咏江蓠。
烟雨百馀年,茅茨数间屋。中有在家僧,萧然如此竹。
此寺昔荒寒,蠹黑相撑支。世尊窘风雨,钟磬出茅茨。吾祖过而慨,开橐为营之。一理黄金宫,突兀清江湄。
披榛入山山路细,钟声出寺门将闭。石苔冉冉上芒鞋,草露漙漙著衣袂。野人茅茨苫竹屋,终身局促无生计。天公未胜困人,春田米尽秋田继。老妻稚子亦自乐,野草山花还插髻。长笑人间醉未醒,终老辛勤漫欺世。
避世山林中,衣草食芋栗。奈何处朝市,日耗太仓积。中心久自笑,公议肯相释。终然幸宽政,尚许存寄秩。
雪花好洁白,不待咏说知。区区取相似,今古同一辞。薛能比众作,小去笔墨畦。谁能出千载,为雪立传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