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穷冬月末两三日,半百年过六七时。龙尾趁朝无气力,牛头参道有心期。荣华外物终须悟,老病傍人岂得知。
玉麈助清谈,金貂饰高位。二物已杀身,无剥生民利。君为使者官,犹作农夫事。随轩载畚插,一心惟度地。
年高德劭,休叹老而传。纵白发,尚红颜。楚丘且谓吾始壮,大致仕亦宜然。更尊荣,安富贵,寿绵延。
峨峨凤凰山,有泉出其腋。初微才滥觞,渐大乃穿石。灵苗荫荼槚,宝气近金锡。毖彼渊源长,兹惟云雾液。
少年曾醉酒旗下,同辈黄衣颔亦黄。蹴踏青云寻入仕,萧条白发且飞觞。令征古事欢生雅,客唤闲人兴任狂。犹胜独居荒草院,蝉声听尽到寒螀。
八旬今又八,说尚齿,更谁尊。况赐号司徒,跋封大国,荣及生存。白麻制词新宠,算一家、四世被皇恩。七十儿为内相,斑衣笑捧金尊。
人生七十为鬼邻,已觉风光属别人。莫待朝廷差致仕,早谋泉石养闲身。去年河北曾逢李,今日淮西又见陈。寄语姑苏孙刺史,也须抖擞老精神。
公退清闲如致仕,酒余欢适似还乡。不妨更有安心病,卧看萦帘一炷香。心有何求遣病安,年来古井不生澜。只愁戏瓦闲童子,却作泠泠一水看。小阁低窗卧晏温,了然非默亦非言。维摩示病吾真病,谁识东坡不二门。
抗表辞乌府,归山鬓未秋。朝簪还獬豸,尘世谢蜉蝣。拂袖人生事,县车帝命优。名光新日历,官占好词头。
致仕吾非不待年,礼经自合许求田。只图径取衣冠挂,不愿更寻香火缘。富贵鼎来先瞥地,是非衮处独翩然。鄮峰相对两真隐,共仰元台与大天。
平生志气隘九州,直欲濯足万里流。讵期功名坐蹭蹬,不意岁月成缪悠。防闲拟铸铁门限,牵挽忽作金濑游。栖巢未稳乌鹊月,归梦已熟鲈鱼秋。
七十合致仕,已閒十六年。不谓得此寿,念之岂非天。固穷甘蔬饭,窒欲省药钱。脱遇人负我,微愠遄释然。岂无不朽句,作诗垂万篇。人品虽中中,此心无愧焉。
七十閒人两地仙,恰如同见会昌年。诗名我愧刘宾客,心事君真白乐天。致仕元无官爵累,藏书各有子孙传。磻溪淇澳可齐寿,入相封侯恐未然。
霜天钟鼓趣晨兴,老我无毡脚似冰。千骑马尘跑玉勒,一枝梅影伴香灯。年当致仕元无位,心亦怀归苦未能。政用括囊保衰暮,可劳妒妇愤填膺。
未当求致仕,知命已先归。举案能同寿,如公者亦稀。庞眉天下老,绿发镜中希。吕望真堪笑,高年尚钓矶。
汉末建安中,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,为仲卿母所遣,自誓不嫁。其家逼之,乃投水而死。仲卿闻之,亦自缢于庭树。时人伤之,为诗云尔。
或问谏议大夫阳城于愈,可以为有道之士乎哉?学广而闻多,不求闻于人也。行古人之道,居于晋之鄙。晋之鄙人,熏其德而善良者几千人。大臣闻而荐之,天子以为谏议大夫。
临川之城东,有地隐然而高,以临于溪,曰新城。新城之上,有池洼然而方以长,曰王羲之之墨池者,荀伯子《临川记》云也。羲之尝慕张芝,临池学书,池水尽黑,此为其故迹,岂信然邪?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,而尝极东方,出沧海,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;岂其徜徉肆恣,而又尝自休于此邪?羲之之书晚乃善,则其所能,盖亦以精力自致者,非天成也。然后世未有能及者,岂其学不如彼邪?则学固岂可以少哉,况欲深造道德者邪? 墨池之上,今为州学舍。
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谨奏;为直言天下第一事,以正君道、明臣职,求万世治安事:君者,天下臣民万物之主也。惟其为天下臣民万物之主,责任至重。凡民生利病,一有所不宜,将有所不称其任。是故事君之道宜无不备,而以其责寄臣工,使之尽言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