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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台长老问公,本成都吴氏子,弃俗出家,手书《法华经》,字细如黑蚁,前后若一,将诵之万遍,虽老而精进不倦,胁不至席者二十有三年。余来高安,以乡人相好,盖余懒而好睡,见之惕然自警,因赠之二小诗云。法达曾经见老卢,半生勤苦一朝虚。心通口诵方无碍,笑把吴鸾细字书。
阳冰绝艺天下称,琅琊石篆新有名。初留泉涯俗谁顾,一日贵重繇先生。古今书法不可数,犹有字本存于经。我于八体未曾学,虽得此字宁能评。
诃诃诃,栖岩老法师,寄我牧牛颂。我是人间百岁人,今朝却作婴儿弄。
百花楼前倡乐作,长鼻弯弯舞金络。生怜为齿焚雄躯,枯魄应节如何虞?良工削出红冰片,脱木生前岂容见?自非红鸾之舌为尔绳,安得三三贯成串?三郎耳聪穿月胁,强欲黄番谱关折。十三红儿舞鹧鸪,轻莲蹋节随疾徐。为君重制清平曲,节奏八风调玉烛。
亭亭松柏树,结根幽涧隈。高标拂云日,直干排风雷。曾经匠石顾,谓是梁栋材。明堂未构架,厚地深栽培。
野狸性狡猾,夜动昼则潜。絷之笼槛中,耳弭口不呥。当其得意时,足爪长且銛。跳踉逞俊捷,攫噬靡有餍。
兔自明月窟中出,鹤从群玉峰头下。人间俗眼未尝窥,已为两家藏以诧。玉堂词人本仙材,光芒偶落银河罅。谪向埃尘五十春,所趣无一不潇洒。
吾友补之会稽家,高眉大眼称才华。入京共收太学第,姓名头角相撑磨。高楼管弦相与杂,黄金酒面溶成波。樽前轩昂如孤鹰,四顾不见雀与蛙。
浑沦老学佛,到处说支郎。断臂求诸法,浮杯遍十方。自栽双柏树,独坐一绳床。惟有林间客,时来扣竹房。
天上扶桑树合枯,火云四起抱阳乌。谁能赤脚渡银汉,直欲跳身藏玉壶。河朔饮杯空酩酊,临淄汗雨自沾濡。井深水远渴心剧,百丈无绳转辘轳。
天下以中为大本,天地得中能自生。古之圣贤一用中,政刑礼乐万事平。於戏后世中道丧,政分宽猛刑重轻。礼非俭陋则奢僭,乐不专一须锵铿。
圣经三百篇,凛凛诗鼻祖。日月悬太空,不作雕篆语。可举不可议,仲尼亲去取。变为屈宋骚,刻画已愧古。
我闻諗禅师,断薪接绳床。杨岐初住时,撒雪满屋堂。庭松下法子,瓶水注道浆。看来古佛心,不为屋有亡。
两眼追霜鹰,铁石悬肺腑。何为向北风,送子泪如雨。平生珍古交,及今未多数。相逢汉江曲,聊作蘋鸥聚。
君不见昔日泰山孙先生,蹭蹬穷途道未行。读书有志破万卷,置锥无地可躬耕。高堂亲老仰甘旨,未免道路长营营。睢阳客舍一再过,牢落谁人如姓名。
东阁如公不挽留,又飘征袖入西州。四方谩说多奇士,千骑才教占上头。那得长绳萦去棹,不堪淋雨助离愁。长江自古常东注,莫遣仙舟得泝流。
北固江山自有余,不分清景到绳枢。凭君笔底真三昧,幻出云烟入坐隅。
霜风著林不停吹,天涯有客衣征衣。问客今归有何得,一株老桂和根移。读书作文四十载,浪走不啻萍在池。束书随身乃封户,睥睨一甑蒙蛛丝。
司马家儿何等儿,家居令人撞坏之。长啸羯奴一绳縻,校三十里嗟已迟。新亭收涕仅自支,下者朽栋当积危。君看黄发掩面时,此殆天意非人为。
散员绳检宽,暇日得放纵。天明风发屋,飞盖怯掀弄。朋簪诺已宿,驾言盍不勇。幽禅远城郭,伉壮塔庙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