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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旆丛丛下剑门,还将瑞气入中原。鳌头一荡山虽没,乌足重安日不昏。晋客已知周礼在,秦人仍喜汉官存。自怜闲坐渔矶石,万级云台落梦魂。
仁人迈厚德,可谓名实全。抚迹若疏旷,会心极精研。履危节讵屈,著论识不偏。恨以荣级浅,嘉猷未及宣。
岁次玄枵,月旅蕤宾,丙丁统日,乙未御辰。潘子凭轼西征,自京徂秦。乃喟然叹曰:古往今来,邈矣悠哉!寥廓惚恍,化一气而甄三才。此三才者,天地人道。
云拥油幢碧。眷蓬莱、宿缘一纪,竟须公出。上界清高仙地位,耿耿为民还切。此自是、平生愿力。
臣窃惟事势,可为痛哭者一,可为流涕者二,可为长太息者六,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,难遍以疏举。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,臣独以为未也。曰安且治者,非愚则谀,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。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,火未及燃,因谓之安,方今之势,何以异此!本末舛逆,首尾衡决,国制抢攘,非甚有纪,胡可谓治!陛下何不一令臣得熟数之于前,因陈治安之策,试详择焉!夫射猎之娱,与安危之机孰急?使为治劳智虑,苦身体,乏钟鼓之乐,勿为可也。
范文正公,苏人也,平生好施与,择其亲而贫,疏而贤者,咸施之。方贵显时,置负郭常稔之田千亩,号曰义田,以养济群族之人。日有食,岁有衣,嫁娶凶葬,皆有赡。择族之长而贤者主其计,而时共出纳焉。
泰山之阳,汶水西流;其阴,济水东流。阳谷皆入汶,阴谷皆入济。当其南北分者,古长城也。最高日观峰,在长城南十五里。
余年来观瀑屡矣,至峡江寺而意难决舍,则飞泉一亭为之也。凡人之情,其目悦,其体不适,势不能久留。天台之瀑,离寺百步,雁宕瀑旁无寺。他若匡庐,若罗浮,若青田之石门,瀑未尝不奇,而游者皆暴日中,踞危崖,不得从容以观,如倾盖交,虽欢易别。
天子重英豪,文章教尔曹;万般皆下品,惟有读书高。少小须勤学,文章可立身;满朝朱紫贵,尽是读书人。
碑者,悲也。古者悬而窆,用木。后人书之以表其功德,因留之不忍去,碑之名由是而得。自秦汉以降,生而有功德政事者,亦碑之,而又易之以石,失其称矣。
登百丈山三里许,右俯绝壑,左控垂崖,垒石为磴,十余级乃得度。山之胜,盖自此始。循磴而东,即得小涧。石梁跨于其上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旧时州置文学掾,南宫集英大学选。英雄壮志必此争。饭囊郡庠奴隶县。今时学籍难登天,青山□□老天厌。
野寺依绝壁,化身满诸龛。后前莽难测,千亿纷相参。妙斩谢斤斧,高楼轶烟岚。旁行栗危栈,俯{左日右敢}惊深潭。
右军学业隐林丘,世隔年馀景尚幽。苔锁一泓残墨沼,云遮三级旧书楼。欣逢羽客开金阕,快睹仙童侍玉旒。自怪今朝脱凡骨,飞身得向洞天游。
蓬莱谪居香案吏,此语昔自微之始。后人慷慨慕前芬,高阁雄名由此起。一从圮废知几年,栋摧礎断埋空山。遗踪馀址杳何处,惟有竹树荒芜閒。
光明台畔旧曾逢,何自飞来碧海东。未问眼根齐等级,要先心地证圆通。八还究竟千光合。四面回旋一视同。坐想玉霄风月夕,超然清对一诗翁。
携家再谒长官祠,桂子风吹游子衣。惠泽至今犹瀚漫,官楹虽古自光辉。梅梁偃蹇苍龙伏,石级参差白雪飞。此地本非供玩赏,骚人到此自忘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