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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少时过里肆中,见北杂剧有《四声猿》,意气豪达,与近时书生所演传奇绝异,题曰“天池生”,疑为元人作。后适越,见人家单幅上有署“田水月”者,强心铁骨,与夫一种磊块不平之气,字画之中,宛宛可见。意甚骇之,而不知田水月为何人。一夕,坐陶编修楼,随意抽架上书,得《阙编》诗一帙。
中和癸卯春三月,洛阳城外花如雪。东西南北路人绝,绿杨悄悄香尘灭。路旁忽见如花人,独向绿杨阴下歇。凤侧鸾欹鬓脚斜,红攒黛敛眉心折。
有秦客问于东野主人曰:「闻之前论曰:『治世之音安以乐,亡国之音哀以思。』夫治乱在政,而音声应之;故哀思之情,表于金石;安乐之象,形于管弦也。又仲尼闻韶,识虞舜之德;季札听弦,知众国之风。斯已然之事,先贤所不疑也。
夫治乱,运也;穷达,命也;贵贱,时也。故运之将隆,必生圣明之君。圣明之君,必有忠贤之臣。其所以相遇也,不求而自合;其所以相亲也,不介而自亲。
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,怃然有间,乃莞尔而笑曰:“若客所谓,末学肤受,贵耳而贱目者也!苟有胸而无心,不能节之以礼,宜其陋今而荣古矣!由余以西戎孤臣,而悝缪公于宫室,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,研覈是非,近于此惑?”“周姬之末,不能厥政,政用多僻。始于宫邻,卒于金虎。嬴氏搏翼,择肉西邑。是时也,七雄并争,竞相高以奢丽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月日,居易白。微之足下: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,凡枉赠答诗仅百篇。每诗来,或辱序,或辱书,冠于卷首,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,且自叙为文因缘,与年月之远近也。仆既受足下诗,又谕足下此意,常欲承答来旨,粗论歌诗大端,并自述为文之意,总为一书,致足下前。
中和癸卯春三月,洛阳城外花如雪。东西南北路人絶,绿杨悄悄香尘灭。路旁忽见如花人,独向绿杨阴下歇。凤侧鸾欹鬓脚斜,红攒黛敛眉心折。
毛子骂吴曦,蜀山渺孤愤。五老急扣聘,延留如大宾。龙分自眠地,惠帐饶珠蠙。岩花开恨晚,谷鸟鸣先春。
弭楫山水县,驱马东南隅。侯当溽暑至,乘凉出郊墟。晓月醒魂梦,轻颸动襟裾。气爽体自轻,纵意驰坦途。
骨肉乐完聚,贫贱生别离。连年远行役,心死精力疲。世途所履历,半篇《北征》诗。兹行怀倍恶,重与诸子辞。
两仪未判眹不平,巨凸突兀潜幽灵。毓秀朵奇挺峭拔,攒峰列壑争伶俜。枯槎著藓半身碧,老石迸土千螺青。天净森铓列画戟,云开大嶂横青屏。
混沌初刓太素斫,挺生神人断鳌膊。剖戟割坤奠海岳,厥俗鸿荒人未觉。帝命图书出河洛,奇耦生画参伍错。焕乎斯文此其璞,二三启运乘飞跃。
许丞老病聋,督邮白欲废。贤哉黄次公,鉴裁实精诣。殷勤谢督邮,此丞乃廉吏。重听庸何伤,善助无失意。
虚堂一幅接篱巾,竹树森疏夏令新。瓶竭重招麴道士,床空新聘竹夫人。寒龟不食犹能寿,弊帚何施亦自珍。枕蕈北窗宁有厌?小山终日对嶙峋。
志士惜白日,高车无停轮。孔生东鲁儒,年少勇且仁。大轴献理匦,长裾弊街尘。门无黄金聘,家有白发亲。
明经与进士,皆欲取公卿。自是俗儒陋,非於吾道轻。昔由羔雁聘,今乃草莱并。不措一辞去,缘何禄代耕。
曾见弘文馆盛开,难将汗脚涴金台。搜山不见之推出,入海难呼太白来。士各自谋谁待聘,世皆欲杀少怜才。空存先帝昭回笔,永閟巾箱不忍开。
颇闻谱与寿溪通,桑樟吾宁不敬恭。东汉聘君真处士,晚唐先辈亦文宗。文当夭矫惊春蛰,未可呻吟学冻蛩。老矣麾幢俱屏去,空弮难与子争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