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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有粗险石,植之疏竹轩。人皆喜寻玩,吾独思弃捐。以其无所用,晓夕空崭然。碪础则甲斮,砥砚乃枯顽。
二马并驱攒八蹄,二马宛颈??尾齐。一马任前双举后,一马却避长鸣嘶。老髯奚官骑且顾,前身作马通马语。后有八匹饮且行,微流赴吻若有声。
并生天地宇,同阅古今宙。视下则有高,无前孰为后。达人千钧弩,一弛难再彀。下士沐猴冠,已系犹跳骤。
西来烟障塞空虚,洒遍秋田雨不如。新法清平那有此,老身穷苦自招渠。无人可诉乌衔肉,忆弟难凭犬寄书。自笑迂疏皆此类,区区犹欲理蝗馀。
簿书颠倒梦魂间,知我疏慵肯见原。闲作闭门僧舍冷,病闻吹枕海涛喧。忘怀杯酒逢人共,引睡文书信手翻。欲吐狂言喙三尺,怕君瞋我却须吞。
生刍不独比前人,束槁端以废谢鲲。子达想无身後念,吾衰不复梦中论。已知毅豹为均死,未识荆凡定孰存?堪笑东坡痴钝老,区区犹记刻舟痕。
小儿不识愁,起坐牵我衣。我欲嗔小儿,老妻劝儿痴。儿痴君更甚,不乐愁何为。还坐愧此言,洗盏当我前。大胜刘伶妇,区区为酒钱。
去年夏旱秋不雨,海畔居民饮咸苦。今年春暖欲生蝝,地上戢戢多于土。预忧一旦开两翅,口吻如风那肯吐。前时渡江入吴越,布阵横空如项羽。
仁宗朝以制策登科者十五人,轼忝冒时,尚有富彦国、张安道、钱子飞、吴长文、夏公酉、陈令举、钱醇老、王中父并轼与家弟辙,九人存焉。其后十有五年,哭中父于密州,作诗吊之,则子飞、长文、令举殁矣。又八年,轼自黄州量移汝海,与中父之子沇之相遇于京口,相持而泣,则十五人者独三人存耳,盖安道及轼与家弟而已,呜呼悲夫。乃复次前韵,以遗沇之,时沇之亦以罪谪,家于钱塘云。
彭泽陶潜归去来,素风千岁出尘埃。明时儁老心无累,故里高门子有才。更作园林负城郭,常留花月映池台。却寻五柳先生传,柴水区区但可哀。
我老愿为臧丈人,君今少壮岂长贫。好须自致青冥上,可且相从寂寞滨。深谷黄鹂娇引子,曲碕翠碧巧藏身。寻幽触静还成兴,何必区区九陌尘。
区种抛来六七年,春风条蔓想宛延。难追老圃莓苔径,空对珍盘玳瑁筵。嘉种勿传河右壤,灵苗更长阙西偏。故畦穿斸知何日,南望锺山一慨然。
赐也能言未识真,误将心许汉阴人。桔槔俯仰妨何事,抱瓮区区老此身。
束发河山百战功,白头富贵亦成空。华堂不著新歌舞,却要区区一老翁。
竹影金琐碎,--孟郊泉音玉淙琤。琉璃剪木叶,--韩愈翡翠开园英。
老病懒作书,行藏诗上见。一心不相忘,千里如对面。我已八十翁,此身宁久绊。诸君才杰出,玉石自有辩。
舍舟得马如驭气,步入青松三十里。我从蛮岭瘴烟来,不怕雨云进岳趾。忆昔南征款庙庭,往来无恙神所祉。当时已有归田愿,帝临此习如白水。
雨挟潮痕涨具区,流渠决决绕幽居。荷锄日课都忘倦,抱瓮天机本不疏。且喜水平昌谷稻,莫教雷假介休车。老翁饱外还多事,更把林间种树书。
於赫龙飞後,中区八月秋。合严天地祀,远继祖宗休。熙事将兴举,彝章预讲诹。纷然典台议,断自太任谋。
羸兵瘦马犯黄尘,自笑区区梦里身。不是对花能伏老,自绿无酒可浇春。校书天禄陪群彦,曦发阳阿遇故人。三百六旬如此少,更添香火坐逡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