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朝代分类:全部 先秦 两汉 魏晋 南北朝 五代 金朝 隋代 唐代 宋代 元代 明代 清代 近代 现代 未知
雪天萤席几辛勤,同志当时四五人。兰版地寒俱受露,桂堂风恶独伤春。音书久绝应埋玉,编简难言竟委尘。唯有广都庞令在,白头樽酒忆交亲。
帝里无成久滞淹,别家三度见新蟾。郄诜丹桂无人指,阮籍青襟有泪沾。溪上却思云满屋,镜中惟怕雪生髯。
君不见山高海深人不测,古往今来转青碧。浅近轻浮莫与交,地卑只解生荆棘。谁道黄金如粪土,张耳陈馀断消息。
雪霁千岩,春回万壑,和气如许。今古稽山,风流人物,真是生申处。儿童竹马,欢迎夹道,争为使君歌舞。道当年、蓬莱朵秀,又来作蓬莱主。
自吴兴刺史府与五县令舍,无得与东堂争广丽者。去年仆来,见其突兀出翳荟间,而菌生梁上,鼠走户内,东西两便室,蛛网黏尘,蒙络窗户。守舍者云:前大夫忧民劳苦,眠饭于簿书狱讼间。是堂也,盖无有大夫履声,姑以为田廪耳。
风揭珠帘寒乍透。青娥不住添香兽。火暖画檐鸣线溜。人醉后。锦堂丝竹烘残昼。势合湖山增地厚。孤高但觉修篁瘦。回策如萦今在手。骄马骤。吾家金埒新编就。
丹染吴枫,青环越岫,镜天霁色凝鲜。华堂珊佩,非务拥神仙。天遣澄清海岳,亲曾授黄石奇编。兴王略,智名俱泯,功业妙难言。
见说岷峨千古雪。都作岷峨山上石。君家右史老泉公,千金费尽勤收拾。一堂真石室。
南国秋容晚。晓寒轻、菊花台榭,拒霜池馆。试向壶山堂上望,万顷黄云_遍。总吃著、君侯方寸。
夏初临,春正满,花事在红药。一阵光风,香雾喷珠箔。画堂旧日张家,梦中玉燕,早拂晓、飞来帘幕。酒深酌。
纳湖诗筒连画卷,坐看复行吟。想像南湖水,秋来几许深。东渚
臣窃惟事势,可为痛哭者一,可为流涕者二,可为长太息者六,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,难遍以疏举。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,臣独以为未也。曰安且治者,非愚则谀,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。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,火未及燃,因谓之安,方今之势,何以异此!本末舛逆,首尾衡决,国制抢攘,非甚有纪,胡可谓治!陛下何不一令臣得熟数之于前,因陈治安之策,试详择焉!夫射猎之娱,与安危之机孰急?使为治劳智虑,苦身体,乏钟鼓之乐,勿为可也。
惜诵惜诵以致愍兮,发愤以抒情。所作忠而言之兮,指苍天以为正。令五帝使折中兮,戒六神与向服。
有冯虚公子者,心侈体忲,雅好博古,学乎旧史氏,是以多识前代之载。言于安处先生曰:夫人在阳时则舒,在阴时则惨,此牵乎天者也。处沃土则逸,处瘠土则劳,此系乎地者也。惨则鲜于欢,劳则褊于惠,能违之者寡矣。
其一丈夫只手把吴钩,意气高于百尺楼。一万年来谁著史,三千里外欲封侯。定将捷足随途骥,那有闲情逐水鸥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吾性虽嗜学,年少不自强。所至未及门,安能望其堂。荏苒岁云几,家事已独当。经营食众口,四方走遑遑。
书剑忆游梁。当时事、底事不堪伤。念兰楫嫩漪,向吴南浦,杏花微雨,窥宋东墙。凤城外,燕随青步障,丝惹紫游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