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朝代分类:全部 先秦 两汉 魏晋 南北朝 五代 金朝 隋代 唐代 宋代 元代 明代 清代 近代 现代 未知
莫问九三二八,无过阴偶阳奇。大都离坎结夫妻。要识屯蒙既未。若遇一阳起复,便堪进火无迟。只因差失在毫厘。野战更宜仔细。
调双火工非小,差殊只在毫厘。鼎炉汞走黑铅飞。从此恐君丧志。须共真师细论,无令妄动轻马。幽微玄妙最深机。言语仍须避忌。
市桥灯火春星碎。街鼓催归人未醉。半嗔还笑眼回波,欲去更留眉敛翠。归来短烛余红泪。月淡天高梅影细。北风休遣雁南来,断送不成今夜睡。
美人台上昔欢娱,今日空台望五湖。残雪未融青草死,苦无麋鹿过姑苏。黄帽传呼睡不成,投稿细细激流冰。分明旧泊江南岸,舟尾春风飐客灯。
有有我之境,有无我之境。“泪眼问花花不语,乱红飞过秋千去。”“可堪孤馆闭春寒,杜鹃声里斜阳暮。”有我之境也。
将坛醇酒冰浆细,元夜邀宾灯火新。直待清霄寒吐月,休教白发老侵人。香翻桂影烛光薄,红沁榆阶宝靥匀。群品欣欣增气色,太平依旧独闲身。
臣窃惟事势,可为痛哭者一,可为流涕者二,可为长太息者六,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,难遍以疏举。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,臣独以为未也。曰安且治者,非愚则谀,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。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,火未及燃,因谓之安,方今之势,何以异此!本末舛逆,首尾衡决,国制抢攘,非甚有纪,胡可谓治!陛下何不一令臣得熟数之于前,因陈治安之策,试详择焉!夫射猎之娱,与安危之机孰急?使为治劳智虑,苦身体,乏钟鼓之乐,勿为可也。
夜来欹枕细思量,独卧残灯漏夜长。深虑鬓毛随世白,不知腰带几时黄。人言死后还三跳,我要生前做一场。名不显时心不朽,再挑灯火看文章。
有冯虚公子者,心侈体忲,雅好博古,学乎旧史氏,是以多识前代之载。言于安处先生曰:夫人在阳时则舒,在阴时则惨,此牵乎天者也。处沃土则逸,处瘠土则劳,此系乎地者也。惨则鲜于欢,劳则褊于惠,能违之者寡矣。
殷仲文风流儒雅,海内知名。世异时移,出为东阳太守。常忽忽不乐,顾庭槐而叹曰:“此树婆娑,生意尽矣!”。 至如白鹿贞松,青牛文梓。
臣某言:伏以佛者,夷狄之一法耳,自后汉时流入中国,上古未尝有也。昔者黄帝在位百年,年百一十岁;少昊在位八十年,年百岁;颛顼在位七十九年,年九十八岁;帝喾在位七十年,年百五岁;帝尧在位九十八年,年百一十八岁;帝舜及禹,年皆百岁。此时天下太平,百姓安乐寿考,然而中国未有佛也。其后殷汤亦年百岁,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,武丁在位五十九年,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,推其年数,盖亦俱不减百岁。
代北云气昼昏昏。千里飞蓬无复根。寒鴈嗈嗈渡辽水。桑叶纷纷落蓟门。
玉座临轩宴近臣。御楼灯火发春温。九重天上闻仙乐,万宝床边侍至尊。花似海,月如盆。不任宣劝醉醺醺。岂知头上宫花重,贪爱传柑遗细君。
人居浮世,身是浮生。贪婪浮利浮名。有若浮云聚散,无准无凭。浮华不坚不固,似浮沤、石火风灯。
太虚之气随物形,天声地声由此生。小或簸荡吼河海,大将触搏流风霆。天轮胶戾神鬼战,地轴挺拔蛟龙争。圈臼洼污各异奏,彯沙礜石咸齐鸣。
冬十二月胡马来,白草飒飒黄云开。沿边十城九城闭,贺兰之山安在哉?传闻清水不复守,游兵早扼黄河口。即看烽火入甘泉,已诏将军屯细柳。
老龙不识天有数,刚要为霖触天怒。天呼六丁驱下来,不容驻脚天街路。雷神伐鼓云扬旗,火鞭乱打列缺驰。海波起立一千丈,阳侯叫噪冯夷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