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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川汹汹经南国,匹练横托半天碧。洪澜巨浪之中央,忽见颓嵬太古石。此石由来几许时,混元一气初开辟。神功割破混沌胎,划落半空随霹雳。
圣策招怀万里戎,累年南向不弯弓。休论边使千金费,绝胜争城百战功。古驿玻璃晨暖酒,隆山狐貉暮排风。归途剩记殊方事,付与麟台逸史中。
忆在延平郡,疑观夔府泉。分为万家泽,来自九天边。派别知何日,源深不计年。千筒如此栉,叠节似联鞭。
善出於人元即性,在人在我本无殊。常人未免为私累,上圣之心道与惧。
九年三见,昔疏未亲。一日三见,今也何频。有来者马,于霅之滨。有柳未絮,时维仲春。
我有经纶天下之大志,陶冶万物之雄心。上书几欲自藏达,君门无籍不可寻。归来抚剑星斗近,老去援琴山水深。混迹渔樵友麋鹿,兴发时为梁父吟。
我本山田人,好尚与众异,平生重交游,所得国无几。昨者应茂才,西行觑朝美。时当庆历初,选举宝多士。
俗态共纷纷,吾心谁与论。几因清夜梦,还见古人魂。圣域宁无乐,文家别有尊。此身聊自足,独恐累儿孙。
乾坤父母莫匪慈,胚胎亿兆成角覊。其间哺乳不及处,有时泣杀呱呱儿。南川上游号沃野,景佑丙子尝凶饥。新田始苗旧谷罄,十室八九无晨炊。
古人糟粕在遗经,圣学非由积累成。每向同中参孔释,时于异处别朱程。一川水满源头活,半夜天高月色明。下学工夫迟十载,小儒终是雾中行。
六帝贻谋圣继明,两宫崇祀上躬行。熙坛初展严禋报,观盥三终孝享成。仰法祖宗尊本始,致隆高厚罄纯精。告虔并荐圆方玉,在涤交充茧栗牲。
萧同叔子无令笑,绵上之推乃弃官。咸羡此堂称圣善,累从治剧劝平反。晨昏不怠谆谆诲,僮使皆沾洩欢。紫诏又当称大国,安舆五马叠荣观。
如旦群阴豁,春阳万壑融。八荒双眼界,千圣一家风。不必寻玄妙,宁须泥苦空。本来无见解,何处觅神通。
渊中见潜鱼,床下闻鬭蚁。从知聪和明,反累目与耳。孔门三千人,十资九其慧。意失道之归,端为慧所使。
维尧则天,与天同大。俯视九州,细于一芥。挈以畀舜,超然自迈。维舜则尧,与尧同高。
煌煌我宋开鳌极,坐揽舆图朝列避。玉帛争先万国趋,吴越归心天下一。圣神论报天与同,富贵不独昌其躬。建隆以来二百载,是家与国方延洪。
长安古名都,汉唐以来帝王宅。当时高冠大带接迹公卿间,声名大半文章伯。能书万变轶出意象外,那局体法就常格。杰词精翰在处勒琬琰,从此关西富碑石。
於赫圆宰,视听自民。惟圣能飨,非德莫亲。乃眷炎宋,受命以仁。十月三叶,涵每毓春。
吾少时读《醉乡记》,私怪隐居者无所累于世,而犹有是言,岂诚旨于味耶?及读阮籍、陶潜诗,乃知彼虽偃蹇,不欲与世接,然犹未能平其心,或为事物是非相感发,于是有托而逃焉者也。若颜子操瓢与箪,曾参歌声若出金石,彼得圣人而师之,汲汲每若不可及,其于外也固不暇,尚何曲之托,而昏冥之逃耶?吾又以为悲醉乡之徒不遇也。建中初,天子嗣位,有意贞观、开元之丕绩,在廷之臣争言事。当此时,醉乡之后世又以直废吾既悲醉乡之文辞,而又嘉良臣之烈,思识其子孙。
文章有正派,此派公独传。中绝仅如线,鸾胶真续弦。自有乘法累,吾道几弃捐。相挻入茫昧,一律争谈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