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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德间,宫中尚促织之戏,岁征民间。此物故非西产;有华阴令欲媚上官,以一头进,试使斗而才,因责常供。令以责之里正。市中游侠儿得佳者笼养之,昂其直,居为奇货。
东都主人喟然而叹曰:“痛乎风俗之移人也。子实秦人,矜夸馆室,保界河山,信识昭、襄而知始皇矣,乌睹大汉之云为乎?夫大汉之开元也,奋布衣以登皇位,由数期而创万代,盖六籍所不能谈,前圣靡得言焉当此之时,功有横而当天,讨有逆而顺民。故娄敬度势而献其说,萧公权宜而拓其制。时岂泰而安之哉,计不得以已也。
乾隆丁亥冬,葬三妹素文于上元之羊山,而奠以文曰:呜呼!汝生于浙,而葬于斯,离吾乡七百里矣;当时虽觭梦幻想,宁知此为归骨所耶?汝以一念之贞,遇人仳离,致孤危托落,虽命之所存,天实为之;然而累汝至此者,未尝非予之过也。予幼从先生授经,汝差肩而坐,爱听古人节义事;一旦长成,遽躬蹈之。呜呼!使汝不识《诗》、《书》,或未必艰贞若是。余捉蟋蟀,汝奋臂出其间;岁寒虫僵,同临其穴。
有冯虚公子者,心侈体忲,雅好博古,学乎旧史氏,是以多识前代之载。言于安处先生曰:夫人在阳时则舒,在阴时则惨,此牵乎天者也。处沃土则逸,处瘠土则劳,此系乎地者也。惨则鲜于欢,劳则褊于惠,能违之者寡矣。
康白:足下昔称吾于颍川,吾常谓之知言。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,何从便得之也?前年从河东还,显宗、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,事虽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。足下傍通,多可而少怪;吾直性狭中,多所不堪,偶与足下相知耳。闲闻足下迁,惕然不喜,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,引尸祝以自助,手荐鸾刀,漫之膻腥,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月日,居易白。微之足下: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,凡枉赠答诗仅百篇。每诗来,或辱序,或辱书,冠于卷首,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,且自叙为文因缘,与年月之远近也。仆既受足下诗,又谕足下此意,常欲承答来旨,粗论歌诗大端,并自述为文之意,总为一书,致足下前。
世道交相丧,忠义递代出。累累矜名子,祸来空叹息。事机多倚伏,藏身亦何拙。人皆种香兰,我独种荆棘。香兰有人锄,荆棘老道侧。
廿年无累一閒身,卜筑深源绝四邻。屋外桃蹊刘阮路,门前柳色义熙春。溪山处处从为主,麋鹿时时不避人。自是顽樗非世用,敢言盛代有遗氏。
文章有正派,此派公独传。中绝仅如线,鸾胶真续弦。自有乘法累,吾道几弃捐。相挻入茫昧,一律争谈玄。
魏公判相州,始作昼锦堂。老圃秋色淡,自爱晚节香。怡斋怀紫绶,得诰归故乡。葺圃承祖志,构堂先庐傍。
指天指地,有甚巴鼻。目顾四方,不知失利。累及后代儿孙,以此递相钝置。
节近端午,乍晴乍雨。带累达磨眼睛,特地和泥合土。二祖不会承当。雪庭枉受辛苦。
五台山上白云浮,云散台高境自幽。历代珠幡悬法界,累朝金刹列峰头。风雷激烈龙池夜,草木凄凉雁寒秋。世路忙忙名利客,尘机到此尽应要。
仰峰昨夜三尺雪,梅花吟老坐如橛。道人吸扉来掺别,茗盌冰胶不堪啜。袖中枝桐半皴裂,为予载拊舒郁结。谁裁古调多曲折,拍拍胡笳中音节。
白帝城西鱼腹浦,十月江平见津浒。当年累石纷成行,此地卧龙经讲武。辕门外建严中权,何人蛇势识常山,未数鱼丽矜郑拒。
人生足清闲,天下第一福。惜哉声与利,举世方逐逐。君子耀轩裳。小人腴口腹。
吏隐宜春郡,追惟二相贤。节明天宝日,业茂会昌年。友善曾何累,朋诬亦自煎。不才非不幸,异代若差肩。
古初无毫楮,羲画何繇传?孰知文字理,已具《河图》前。神农洎苍颉,俯仰极人天。穗书与鸟书,创制分后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