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逢纷伊伯庸之末胄兮,谅皇直之屈原。云余肇祖于高阳兮,惟楚怀之婵连。原生受命于贞节兮,鸿永路有嘉名。
仪凤中,有儒生柳毅者,应举下第,将还湘滨。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,遂往告别。至六七里,鸟起马惊,疾逸道左。又六七里,乃止。
楚使子虚使于齐,王悉发车骑,与使者出田。田罢,子虚过奼乌有先生,亡是公在焉。坐定,乌有先生问曰:“今日田乐乎?”子虚曰:“乐。”“获多乎?”曰:“少。
亡是公听然而笑曰:“楚则失矣,而齐亦未为得也。夫使诸侯纳贡者,非为财币,所以述职也。封疆画界者,非为守御,所以禁淫也。今齐列为东藩,而外私肃慎,捐国逾限,越海而田,其于义固未可也。
汉之西都,在于雍州,实曰长安。左据函谷、二崤之阻,表以太华、终南之山。右界褒斜、陇首之险,带以洪河、泾、渭之川。众流之隈,汧涌其西。
鲁灵光殿者,盖景帝程姬之子恭王馀之所立也。初,恭王始都下国,好治宫室,遂因鲁僖基兆而营焉。遭汉中微,盗贼奔突,自西京未央、建章之殿皆见隳坏,而灵光岿然独存。意者岂非神明依凭支持,以保汉室者也。
有冯虚公子者,心侈体忲,雅好博古,学乎旧史氏,是以多识前代之载。言于安处先生曰:夫人在阳时则舒,在阴时则惨,此牵乎天者也。处沃土则逸,处瘠土则劳,此系乎地者也。惨则鲜于欢,劳则褊于惠,能违之者寡矣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与女[1]游兮九河,冲风起兮水扬波;乘水车兮荷盖,驾两龙兮骖螭[2];登昆仑兮四望,心飞扬兮浩荡;日将暮兮怅忘归,惟极浦兮寤怀[3];
洛阳名工铸为金博山,千斫复万镂,上刻秦女携手仙。承君清夜之欢娱,列置帏里明烛前。外发龙鳞之丹彩,内含麝芬之紫烟。如今君心一朝异,对此长叹终百年。
东风吹雨如吹尘,野烟漠漠遮游人。须臾云破日光吐,绿波蹙作黄金鳞。落花流水人家近,鸿雁凫瑽飞阵阵。一双石塔立东西,舟子传言是乌镇。
青旗报春来了,玉鳞鳞风旎。陈瑶席、新奏琳琅,窈窕来荐嘉社。桂酒洗琼芳,丽景晖晖,日夜催红紫。湛青阳新沐,人声澹荡花里。
以成酬答。末章亦未暇诚,则势使之然,亦欲粗为恬养之赠耳】元稹雁思欲回宾,风声乍变新。
纳兰昔御仪鸾殿,曾以宰官三召见。画栋珠簾霭御香,金床玉几开宫扇。明年西幸万人哀,桂观蜚廉委劫灰。虏骑乱穿驿道走,汉宫重见柏梁灾。
见说林居好,终朝无杂宾。卷帘通紫燕,投饵钓金鳞。林影云连榻,杨花雪点巾。开池养鹅鸭,不使恼比邻。
社稷元勋绝代无,夙瞻先德在龟趺。风云感遇依鳞翼,鸾鹄栖停映竹梧。偃武承平开圣治,投戈委质尚文儒。紫荷旧向芳年折,遗恨犹稽到六符。
鳞鳞负郭田,渐次郊原口。其中得清旷,贵结林泉友。一溪东南来,潋滟翠波走。清响动灵粹,寒光生户牖。
有人尺锦长安来,远寄宝匣手自开。红云紫气灿虚室,铗中青蛇鳞生苔。诚携掌握一挥动,瞬息天地兴风雷。少年志气老益壮,惟愿圣诏下九垓。厩中我有汗血马,与汝直北清氛埃。丈夫当为国雪耻,笑指经生真不才。
紫皇御天方视事,将择灵官补仙吏。金波古殿寒星帘,虹节蜺旌观就试。白皙仙人皆雪衣,衣冠森列蟾蜍墀。宝盘初赐红霞馔,斗魁挹酒空淋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