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凡读我诗者,心中须护净。悭贪继日廉,谄曲登时正。驱遣除恶业,归依受真性。今日得佛身,急急如律令。
膻行无为日,垂衣帝道亨。圣真千载圣,明必万年明。重德须朝觐,流年不可轻。洪才传出世,清甲得高名。
刺婺廉闽动帝台,唯将清净作梯媒。绿沈枪卓妖星落,白玉壶澄苦雾开。仁爱久悬溪上月,恩光又发岭头梅。
何处陪游胜,龙兴古观时。诗悬大雅作,殿礼七真仪。远继周南美,弥旌拱北思。雄方垂朴略,后辈仰箴规。
洪范分九畴,转成天下规。河图孕八卦,焕作玄中奇。 先开否臧源,次筑经纬基。粤若鲁圣出,正当周德衰。
鹊起惊红雨,潮生涨碧澜。水晶城馆月方圆。谁唤骑鲸仙伯、下三山。笔势翔鸾媚,词锋射斗寒。向来文价重贤关。便合批风支月、紫薇间。
自笑生来,骨相无奇,壬三甲三。觉紫宸班里,都忘故步,维摩室内,添个新参。壮也不如,老之将至,今日将军战岂堪。江湖客,况诗肥贾岛,笔瘦王昙。
世间无此娉婷,玉环未破东风睡。将开半敛,似红还白,余花怎比。偏占年华,禁烟才过,夹衣初试。叹黄州一梦,燕宫绝笔,无人解、看花意。
识贯事中枢纽,笔开象外精神。传观弓力异常钧。衣我六铢羞问。周后数茎命粒,鲁儒一点芳心。啄残楼老付谁论。谩要睡馀支枕。
昔元城、一生清峭,南都高卧坚壁。留耕便是元城样,何肯枉吾寻尺。曾直笔。说社稷安危,屡叩龙墀额。
倦整摩天翼。笑归来、点画亭台,按行泉石。落落元龙湖海气,更著高楼百尺。收揽尽、水光山色。
玉带生,文信国所遗砚也。予见之吴下,既摹其铭而装池之,且为之歌曰:玉带生,吾语汝:汝产自端州,汝来自横浦。幸免事降表,佥名谢道清,亦不识大都承旨赵孟俯。能令信公喜,辟汝置幕府。
三百诗人岂有诗,都成绝唱沁心脾。今人不讲源头水,只问支流派是谁。涂脂传粉画长眉,按拍循腔疾复迟。学过邯郸多少步,可怜挨户卖歌儿。
余幼时即嗜学。家贫,无从致书以观,每假借于藏书之家,手自笔录,计日以还。天大寒,砚冰坚,手指不可屈伸,弗之怠。录毕,走送之,不敢稍逾约。
天子重英豪,文章教尔曹;万般皆下品,惟有读书高。少小须勤学,文章可立身;满朝朱紫贵,尽是读书人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月日,居易白。微之足下: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,凡枉赠答诗仅百篇。每诗来,或辱序,或辱书,冠于卷首,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,且自叙为文因缘,与年月之远近也。仆既受足下诗,又谕足下此意,常欲承答来旨,粗论歌诗大端,并自述为文之意,总为一书,致足下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