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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窗数度断韦编,茅塞余心未豁然。洞极潜虚浑是梦,观梅卜瓦总非仙。先天妙处无多画,太古真时只一圈。今日从知斯不谬,庖义更出亦何言。
卜筑愔愔不记年,蒲团布衲夙因缘。一灯明灭照秋雨,残炷有无萦暮烟。空谷风篁自无韵,虚窗霜叶警安禅。昔游尚记春强半,幽鸟相呼细柳眠。
林泉适意可忘年,静境寥寥断俗缘。满户清风翻贝叶,半公安处晴日袅炉烟。无尘虚室百生白,隐几安心即是禅。杖策每来乘逸兴,偷闲聊借北窗眠。
倦枕厌长夜,小窗终未明。孤村一犬吠,残月几人行。衰鬓久已白,旅怀空自清。荒园有络纬,虚织竟何成。
大哉天宇内,植物知几族。灵品独标奇,迥超凡草木。名従姬旦始,渐播桐君录。赋咏谁最先,厥传惟杜育。
我生亦何须,一饱万想灭。胡为设方丈,养此肤寸舌。尔来又衰病,过午食辄噎。缪为淮海帅,每愧厨传缺。
李太白有《浔阳紫极宫感秋》诗,紫极宫,今天庆观也。道士胡洞微以石本示余,盖其师卓玘之所刻。玘有道术,节义过人,今亡矣。太白诗云:“四十九年非,一往不可复。
江湖渺故国,风雨倾旧庐。东来三十年,愧此一束书。尺椽亦何有,而我常客居。羡君开此室,容膝真有余。
芙蓉城中花冥冥,谁其主者石与丁。珠廉玉案翡翠屏,霞舒云卷千娉婷。中有一人长眉青,炯如微云淡疏星。往来三世空链形,竟坐误读黄庭经。
使君不独东南美,典型长记先君子。戏嘲王叟短辕车,肯为徐郎书纸尾。三年弭节江湖上,千首放怀风月里。手开东阁坐虚明,目净东溪照清泚。
老来几不辨西东,秋后霜林且强红。眼晕见花真是病,耳虚闻蚁定非聪。酒醒不觉春强半,睡起常惊日过中。植杖偶逢为黍客,披衣闲咏舞雩风。
俯仰东西阅数州,老于歧路岂伶优。初闻父老推谢令,旋见儿童迎细侯。政拙年年祈水旱,民劳处处避嘲讴。河吞巨野那容塞,盗入蒙山不易搜。
龙枝已逐风雷变,减却虚窗半日凉。天爱禅心圆且洁,故添明月伴清光。
寄卧虚寂堂,月明浸疏竹。泠然洗我心,欲饮不可掬。流光发永叹,自昔非余独。行年四十九,还此北窗宿。
世传王迥子高,与仙人周瑶英游芙蓉城。元丰元年三月,余始识子高,问之信然,乃作此诗。极其情而归之正,亦变风止乎礼义之意也。芙蓉城中花冥冥,谁其主者石与丁。
余昔为钱塘倅,往来无锡未尝不至惠山。即去五年,复为湖州,与高邮秦太虚、杭僧参寥同至,览唐处士王武陵、窦群、朱宿所赋诗,爱其语清简,萧然有出尘之姿,追用其韵,各赋三首。梦里五年过,觉来双鬓苍。还将尘土足,一步漪澜堂。
宅带园林五亩余,萧条还似茂陵居。杀青满架书新缮,生白当窗室久虚。孤学自难窥奥密,重言犹得慰空疏。相思每欲投诗社,只待春蒲叶又书。
宿此屋头阁,瓦窗通月明。夜深鸜鹆噪,人静桔槔声。村落有古意,田园关客情。儒衣成底事,所得是虚名。
一枕经春似宿酲,三衾投晓尚凄清。残更未尽鸦先起,虚幌无声鼠自惊。久病厌闻铜鼎沸,不眠惟望纸窗明。摧颓岂是功名具,烧药炉边过此生。
南风酿卑湿,滑滑病履舄。竟日隐几坐,拳局不得适。丹田恍澒洞,银海眩眵黑。髀弱类跨鞍,臂强如运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