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抚玉镜之纤尘兮，光皎皎而虚明。睹此物之神圣兮，不淑见而心惊。始自轩辕之时兮，含碧水之青莹。悲朱颜其易改兮，惟寸心之不更。
蚃蚃分阴阳，乾清已高发。顺哉地漫衍，乃复有凌越。于地起峰峦，如人有筋骨。敷与意何休，敦圉势不杌。
处冲漠之兰闺兮，心絓结而如醉。岁忽忽其将迈兮，花落落而蕊坠。攀长条之要妙兮，睹鸿造之殊异。悲晨风之震木兮，鸟翔集而争媚。
项脊轩，旧南阁子也。室仅方丈，可容一人居。百年老屋，尘泥渗漉，雨泽下注；每移案，顾视，无可置者。又北向，不能得日，日过午已昏。
明有奇巧人曰王叔远，能以径寸之木，为宫室、器皿 、人物，以至鸟兽、木石，罔不因势象形，各具情态。尝贻余核舟一，盖大苏泛赤壁云。舟首尾长约八分有奇，高可二黍许。中轩敞者为舱，箬篷覆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