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逸足皆先路,穷郊独向隅。顽童逃广柳,羸马卧平芜。黄卷嗟谁问,朱弦偶自娱。鹿鸣皆缀士,雌伏竟非夫。
余始不欲与佛者游,尝读东坡所作《勤上人诗序》,见其称勤之贤曰:“使勤得列于士大夫之间,必不负欧阳公。”余于是悲士大夫之风坏已久,而喜佛者之有可与游者。去年春,余客居城西,读书之暇,因往云岩诸峰间,求所谓可与游者,而得虚白上人焉。虚白形癯而神清,居众中不妄言笑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圣门高弟游渊源,当时所得惟十贤。科张言行政与学,兼此四者谁能然。公含天资得具美,出文入武材谟全。轩昂盛时进以道,行高德钜齐回骞。
余至黄州二年,日以困匮,故人马正卿哀余乏食,为于郡中请故营地数十亩,使得躬耕其中。地既久荒为茨棘瓦砾之场,而岁又大旱,垦辟之劳,筋力殆尽。释耒而叹,乃作是诗,自愍其勤,庶几来岁之入以忘其劳焉。废垒无人顾,颓垣满蓬蒿。
子美寄我沧浪吟,邀我共作沧浪篇。沧浪有景不可到,使我东望心悠然。荒湾野水气象古,高林翠阜相回环。新篁抽笋添夏影,老◇乱发争春妍。
早日学诗才得穷,人穷乃复愧诗工。如公久已独步外,顾我何堪猥诵中。岁晚人家方墐户,地长客子尚飘蓬。如闻深讲救荒政,忍使箪瓢独屡空。
林壑黄昏外,衡门紫翠边。火耕今已老,云卧几何年。棋敛将残局,篙回兴尽船。画麟真已矣,骑犊适悠然。
长江气势何雄雄,波心幻出青莲宫。江流万古浮不去,疑有根蒂谁能穷。遡流远见一培塿,传闻壮观疑谈空。风帆渐迫惊诡异,金碧还绕深蒙茸。
挫,迄于今十年,其穷极矣,既为哀之,且求其所以然,遂有斯作。以越调水龙吟歌之,庶几伯奇履霜,自伤穷思返义,俾采诗者闻之,不无当笞凋零万木丛中,秋霜不陨苍筠节。十年相见,燕南赵北,无根行客。妻病儿殇,归来空在,蒯缑弹*。
佛法入中国,尔来六百年。齐民逃赋役,高士著幽禅。官吏不之制,纷纷听其然。耕桑日失隶,朝署时遗贤。
苏州酒滴如真珠,公能醉之酒百壶。得间政恐不来尔,来则倒屣相与俱。江山绕楼诗句好,奔走万变同驰驱。大书小草各有能,雷雹震耀莺花姝。
山乡仍水国,玉露更金风。置印龟{左冉右龜}上,扬鞭马首东。勤渠莲幕客,款曲绣衣翁。言我坐诗累,至今依旧穷。
圣人重周济,明道欲救时。孔席不暇暖,墨突何尝缁。兴言振颓纲,将以有所维。君臣恣淫惑,风俗日凋衰。
人有精游艺,予尝观弈棋。筭馀知造化,着外见几微。好胜心无已,争先意不低。当人尽宾主,对面如蛮夷。
古号黔南今号融,真仙第一胜高嵩。仙关标榜门增丽,圣像威灵民名崇。帝赐御书藏宝阁,天生石像老仙翁。瓶炉罗列非雕琢,幢盖周围夺巧工。
吴越溪山兴未穷,又扶衰病过垂虹。浮天自古东南水,送客今朝西北风。绝境自忘千里远,胜游难复五人同。舟师不会留连意,拟看斜阳万顷红。
身来年少今老翁,随身不去只有穷。请君与我共看镜,岂复平生冰雪容?秋霖暗天瘦日色,满掇黄花当朝食。何人哀饭问子乘,穷里逢君自为客。
萧萧江湖客,疏瘦若秋竹。苦心为诗章,日夜挠心腹。清弦无浮声,促柱有哀曲。湔湔幽严泉,一一清可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