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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月祭社时,相呼过前林。磨刀向猪羊,穴地安斧鬵。老幼相后先,再拜整衣襟。酾酒卜筊杯,庶知神灵歆。
龙盘虎踞王金陵,杰出天人致太平。千载精神真会聚,一朝文物益彰明。扶持直使乾坤正,指顾能令海岱清。二纪同□□□□,□□□□□肥民。
岘山如闯襄庐南,钜平跻赏留爱谈。官邪俗沦祭不屋,君来怀古茵凭惭。孤峰嵚岖汉之曲,云梁月皋万螺矗。轻裘四眺风物佳,宾客文章欢意促。
平生孤苦范希文,盖世功名自立身。要识乡闾称孝子,定知宗社作忠臣。一麾未足抟云翼,五鼎犹怀念棘薪。怅望新阡无路到,他年宿草亦沾巾。
何事诗家称翦裁,跨虚相继有楼台。水涵春碧雨初霁,山露晓青云半开。宝塔礼终僧室静,粉墙题罢使车回。此时欲结香莲社,只为陶潜醉不来。
城西有祠临水涘,翠松列植路如砥。问之耆老此为谁,唐大历中吴刺史。刺史为民开陂湖,故迹犹传堰九里。年很小鼓报丰穰,决渠为雨润泽美。
九阍大坏一木支,势知不可诚不欺。商之三仁异所归,死谏不欲狂囚为。贤哉万世忠臣师,比干而已前其谁。谏不当显何所持,忠必爱君无拂辞。
碑获於开元寺土下,今在太守便厅。秦穆公葬于雍橐泉祈年观下,今墓在开元寺之东南数十步,则寺岂祈年之故基耶?淮南王迁于蜀,至雍,道病卒,则雍非长安,此乃古雍也。峥嵘开元寺,仿佛祈年观。旧筑扫成空,古碑埋不烂。
峥嵘开元寺,仿佛祈年观。旧筑扫成空,古碑埋不烂。诅书虽可读,字法嗟久换。词云秦嗣王,敢使祝用瓒。
残山狠石双虎卧,斧迹鳞皴中凿破。潭渊油油无敢唾,下有猛龙跧铁锁。自从分流注石门,西州粳稻如黄云。刲羊五万大作社,春秋伐鼓苍烟根。
无处逢秋不黯然,驿前斜日渡头烟。吟肩雅与寒驴称,归梦频争社燕先。百岁犹穿几两屐,千诗不及一囊钱。故应身世如团扇,已向人间耐弃捐。
君不见城中小儿计不疏,卖浆卖饼活有余,夜归无事唤俦侣,醉倒往往眠街衢。又不见垄头男子手把鉏,丁字不识称农夫,筋力虽劳忧患少,春秋社饮常欢娱。可怜秀才最误计,一生衣食囊中书,声名才出众毁集,中道不复能他图,抱书饿死在空谷,人虽可罪汝亦愚。呜呼,人虽可罪汝亦愚,曼倩岂即贤侏儒!
从学晚闻道,谋官无见功。早衰观水鉴,内热愧邻邦。比邻有宗侯,治剧乃雍容。摩手抚鳏寡,蒿碪磔强梁。
南极一星淮上老,承家令子气横秋。万端只要称心耳,五鼎何如委吏优。海燕催归人作社,江花欲动雨含愁。追思二十年前会,棠棣飘零叹鄂不。
参军但有四立壁,初无临江千木奴。白头不是折腰具,桐帽棕鞵称老夫。沧江鸥鹭野心性,阴壑虎豹雄牙须。鷫鷞作裘初服在,猩血染带邻翁无。
不作三公,归来钓、桐庐江侧。刘文叔、眼青不改,故人头白。风节傥能关社稷,云台何必图颜色。使阿瞒、临死尚称臣,伊谁力。
白公自号老居士,疏傅史称贤大夫。脍卿不妨留客饮,擘麟何必享天厨。清池澡沐端溪石,素壁彰施洛社图。帝赐后村奎画在,作堂安用扁青涂。
少时弓旌频招呼,北走淮水东陪都。行衡周览楚峰秀,游桂颇笑秦城愚。簪山带水虽绝境,羊肠鱼腹真畏涂。南辕亦涉尉佗境,乌睹所谓阳燧珠。
两翁虽老殊精悍,笔力纵横可掣鲸。晚各为农同保社,昔偕谒帝入承明。不嫌华发称遗老,犹冀馀年看太平。从古文章家鲜继,弓寮自可主齐盟。
世论喧啾众窍鸣,先贤于此极持平。坡称淳父文经世,沂惜希文谏近名。向去史书将有考,由来公议最无情。我衰君壮飞潜判,何日重寻洛社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