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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初无毫楮,羲画何繇传?孰知文字理,已具《河图》前。神农洎苍颉,俯仰极人天。穗书与鸟书,创制分后先。
见恶必远避,见善尝加恭。石田乃隐者,赋诗亦多工。如何论朝政,所论殊不公。此札实差谬,何谓声枌枌。
宛丘先生自不饱,更笑老崔穷百巧。一更相过三更归,古柏阴中看参昴。去年举君苜蓿盘,夜倾闽酒赤如丹。今年还看去年月,露冷遥知范叔寒。
南迁欲举力田科,三径初成乐事多。岂意残年踏朝市,有如疲马畏陵坡。羡君同甲心方壮,笑我无聊鬓已皤。何日西湖寻旧赏,淡烟疏雨暗渔蓑。
仁宗朝以制策登科者十五人,轼忝冒时,尚有富彦国、张安道、钱子飞、吴长文、夏公酉、陈令举、钱醇老、王中父并轼与家弟辙,九人存焉。其后十有五年,哭中父于密州,作诗吊之,则子飞、长文、令举殁矣。又八年,轼自黄州量移汝海,与中父之子沇之相遇于京口,相持而泣,则十五人者独三人存耳,盖安道及轼与家弟而已,呜呼悲夫。乃复次前韵,以遗沇之,时沇之亦以罪谪,家于钱塘云。
祖宗举贤良,充赋多名儒。执事恶言者,此科为之无。虽有仲舒错,或横江潭鱼。果欲鸣凤至,还当种椅梧。
白白茅柴强作春,青青灯火夜相亲。超然侣子真翘楚,旧矣逢人诵过秦。觅举不应专嗜古,能文安得却嫌贫。射科速化谁无术,误向南溪更问津。
短生无长期,聊暇日婆娑。出门望高丘,拱木漫春萝。试为省鬼录,不饮死者多。安能如南山,千岁保不磨。
弱岁家淮南,常爱风土美。悠然送君行,思逐高秋起。巢湖映微寒,照眼正清泚。低昂蹙荷芡,明灭萦葭苇。
徂徕鲁东山,石子居山阿。鲁人之所瞻,子与山嵯峨。今子其死矣,东山复谁过。精魄已埋没,文章岂能磨。
名播乡闾人素许。科诏相催,又趁槐花举。谈笑挥成金玉句。贤书果见登天府。阔步青霄今得路。脚底生云,拥入蟾宫去。好是来年三月暮。琼林宴处人争睹。
正霜融日暖,两两蓂开,阳生时候。喜见文星,上有箕星照。须信岳神,储降,诞作儒林秀。一举登科,蟾宫稳步,桂香满袖。
迁谪独熙熙,襟怀自坦夷。孤寒明主信,清直上天知。消息还依道,生涯只在诗。惟尚谕山水,讵敢咏江蓠。
钜贤如木铎,一振声蓋代。丈人文曲星,谴谪落下界。辞源发昆仑,意尽若到海。昔在神德朝,少秀负文彩。
汾阳饱经术,赋性甚坦率。在昔举神童,广场推杰出。尚书诵在口,何论落自笔。总角取科名,弱冠纡缨绂。
邦计动宸衷,时贤莅浙东。量宽吞渤澥,气直禀崆峒。捧诏瑶池下,辞班玉笋中。馈粮萧相国,制礼叔孙通。
绝无上足担簦至,仅有长须荷锸从。乍可沙边狎虫鸟,谁能池上送夔龙。入耆英社老能几,举力田科今不逢。翠管檀槽方迭奏,未应考击到编钟。
俗情讳老难藏老,暮景添年是减年。举力田科虽殿后,序乡饮酒却居前。
向来岁月雪萤边,老去生涯井臼前。举孝廉科非复古,给灵寿杖定何年。空蟠万卷终无用,专巧三场恐未然。犹记儿时闻绪论,白头不敢负师传。
范老登科犹别姓,余公应举亦更名。人心何止矛般险,世道于今砥似平。到了赭衣同适市,知它白棓欲谁坑。云端别有冥冥翼,不受虚弦浪箭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