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卜庐必择地,买邻不论金。出机与入机,去心即来心。拗性临川翁,罢相老境侵。霜竹锺山寺,雅寄金玉音。
坐久灯欲乾,倒檠丐余沥。点滴能几多,炉灭在漏刻。可以观养生,精涸神气蚀。岂伊半圭茸,能续踵后息。
墓前共榦直能奇,勾引先生读断碑。见说嘉禾曾有颂,平生行止不须疑。
风流三老今无有,明珠双璧公其后。长安初见紫微人。山阳途识生风手。同时蜀艉共差迟,今日吴饿付忠厚。
九重赤涂高如天,四海黔首纷於蝝。众屧望天若无路,区区有意常能宣。乃知听卑四聪达,万里呻笑如邮传。朝阳门外登闻鼓,鼓下章飞如急雨。
禾田已熟畏愁霖,积潦欲乾泥尚深。一雨一凉秋向晚,似安似病老相侵。人间有尽皆归物,世外无生赖有心。要覔尘埃不到处,一灯相照夜愔愔。
昔在京城南,成均封茅屋。清晨屣履过,不顾车击毂。时有江南生,能使多士服。同侪畏锋锐,兄弟更驰逐。
池塘春旱欲生尘,一雨能令草木新。脾病不嫌樱笋薄,廪空偏喜麦禾匀。白须照水湖光净,渌酒留人鸟哢频。但恐少年嫌老丑,眼前无复一时人。
天高山近海,春尽草生池。禾黍多新恨,川原自昔时。花存故苑丽,樵出旧城堕。莫望瓜洲渡,曾经驻佛狸。
已收蚕麦无多日,旋喜山川同一云。禾黍趁时青覆垅,池塘流润渌生文。两宫尚废清晨集,中禁初消永夜薰。仓粟半空民望足,深耕疾耨肯忘君。
阳淫不收敛,半岁苦常燠。禾黍饲蝗螟,粳稻委平陆。民饥强扶耒,秋晚麦当宿。闵然候一雨,霜落水泉缩。
岱阴皆平田,济南附山麓。山穷水泉见,发越遍溪谷。分流绕涂巷,暖气烝草木。下田满粳稻,秋成比禾菽。
我年十九识君翁,须发白尽颧颊红。奇姿云卷出翠阜,高论河决生清风。我时少年岂知道,因缘父兄愿承教。文章疏略未足云,举止猖狂空自笑。
旧俸存无几,生齿日益多。敝庐虽粗完,空廪无麦禾。首种二顷田,奈此春旱何。谁能持只鸡,一酹邢山阿。
岐山之阳石为鼓,叩之不鸣悬无虞。以为无用百无直,以为有用万物祖。置身无用有用间,自托周宣谁敢侮。宣王没後坟垅平,秦野苍茫不知处。
种花南堂南,堂毁花亦瘁。理畦西轩西,花好未忍弃。殷勤沷陈草,秋雨流入地。移根傅生土,指日春风至。
西南自是贤俊府,衰老思归谩留许。舂禾磨麦非平生,子孙便推我作古。贤哉与可诗中杰,笔墨余功散缯楮。南阳诸谢世有人,此邦亦自非其土。
岐山之阳石为鼓,叩之不鸣悬无虡。以为无用百无直,以为有用万物祖。置身无用有用间,自讬周宣谁敢侮。宣王没后坟垅平,秦野苍茫不知处。
昔我迁龙川,不见平生人。倾囊买破屋,风雨庇病身。颀然一道士,野鹤堕鸡群。飞鸣闾巷中,稍与季子亲。
乡关迢递数千里,场屋蹉跎二十年。三献犹垂卞和泪,几人先著祖生鞭。风尘漫索长安米,禾黍全荒负郭田。关外贤豪遍投分,赵囊回日满金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