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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乐堂中禅悦身。相家庆袭两家春。瑶池云气冲霄鹤,兰砌风标瑞世麟。华屋邃,宝杯新。年年秋与月常明。笙箫且奏长生曲,宣劝还看送喜频。
紫元翁一日公馀,危坐寂寥。幽怀逸思,偶往云山烟波之间,想见其为乐也,因作云山、烟波二行,歌之以瑶池月。精严禅老请刻之石,乃书以遗之。微尘濯尽,栖真处、群山排在云汉。
生长湖山曲。羡吴儿、呼吸湖光,饱餐山渌。世外不须论隐逸,谁似先生冰玉。自骨冷、神清无俗。
原上芳华已乱飞。林间佛日却晖晖。一花六叶殿春归。身外色香空荏苒,鼻端消息正霏微。禅林曲几坐忘时。
大道青楼望不遮,年时系马醉流霞。风前带是同心结,杯底人如解语花。下杜城边南北路,上阑门外去来车。匆匆觉得扬州梦,检点闲愁在鬓华。
异乡青嶂外,故里白云边。北极悬双眼,中秋度四年。灯前横一剑,江浒宿孤船。玉露漙漙忌,金波炯炯然。
太史公曰:“先人有言:‘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。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,有能绍明世、正《易传》,继《春秋》、本《诗》、《书》、《礼》、《乐》之际?’”意在斯乎!意在斯乎!小子何敢让焉!上大夫壶遂曰:“昔孔子何为而作《春秋》哉”?太史公曰:“余闻董生曰:‘周道衰废,孔子为鲁司寇,诸侯害子,大夫雍之。孔子知言之不用,道之不行也,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,以为天下仪表,贬天子,退诸侯,讨大夫,以达王事而已矣。’子曰:‘我欲载之空言,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。
山间虽寂静,未得事全无。锄地留莎草,添泉养石蒲。庭除风自扫,身世月同孤。老去知禅味,松间试结趺。
五色流苏不用垂,楮衾木枕更相宜。高眠但许留禅客,低唱应难着侍儿。白似雪窗微霁后,暖於酒力半醺时。蒲团静学观身法,岁晚工夫要自知。
臣某言:伏以佛者,夷狄之一法耳,自后汉时流入中国,上古未尝有也。昔者黄帝在位百年,年百一十岁;少昊在位八十年,年百岁;颛顼在位七十九年,年九十八岁;帝喾在位七十年,年百五岁;帝尧在位九十八年,年百一十八岁;帝舜及禹,年皆百岁。此时天下太平,百姓安乐寿考,然而中国未有佛也。其后殷汤亦年百岁,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,武丁在位五十九年,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,推其年数,盖亦俱不减百岁。
四十诸生,落拓长安,公乎念之。正戟门开日,呼余惊座;烛花灭处,目我于思。古说感恩,不如知己,卮酒为公安足辞?吾醉矣!纔一声河满,泪滴珠徽。昨来夜雨霏霏,叹如此狂飙世所稀。
同住莲花证四禅,空然一笑是横阗。惟红法雨偶生色,被黑罡风吹堕天。大患有身无相定,小言破道遣愁篇。年来嚼蜡成滋味,阑入楞严十种仙。
向闲庭散步,忘今夕,是何年。听犬吠鸡鸣,始知自己,身在尘寰。苍天。黝然不语,闪万千、星眼看人间。
不效痴禅误此身,安居随分乐天真。閒寻草药防医病,广施仙方为济人。学道示逢师诀窍,收心且养自精神。修持要到无空地,扫却从前碍眼尘。
白发长,眉似雪,宗禅和尚何分别。百尺高山足浮云,万丈海中有明月。
杜宇为谋拙。只当时、西州已报,鳖灵功烈。何事为心轻传禅,坐取名*身灭。化怨鸟、春山啼血。
南极星中见老人,禅光垂照喜生春。身如龟鹤心如石,进德功夫常日新。
偶成绰山游,西风吹落日。大田登禾黍,高林收枣栗。仰羡松柏姿,俯惭蒲柳质。石县王果崖,花雨维摩室。
软红尘里忙人,有谁能识沧洲趣。飘然一叶,也无根蒂,御风千里。禅客芦茎,仙翁莲瓣,笑他方外。任浮家不繁,行踪无定,算前身,岂飞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