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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海儒宗事业全,冰棱孤峭类神仙。诗同李贺精通鬼,文拟刘轲妙入禅。珠履早曾从相府,玳簪今又别官筵。篇章几谢传西楚,空想雄风度十年。
总序盖诗有六义焉,其二曰赋。杨雄曰:“诗人之赋丽以则。”班固曰:“赋者,古诗之流也。
潦倒瞿昙饶口悄。拈花冤道头陀笑。鸡足山中眠未觉。谁知道。至今功业犹分剖。唇口周遮何日了。禅床四面藤萝绕。有个路头君试讨。梅花老。南园蝴蝶飞芳草。
十年禅榻畔,风雨扬茶烟。跳丸日月,未甘白发困尧天。江左风流才子,要伴江湖张翰,同泛洛阳船。酌酒情无尽,海燕绕船竿。
野叟愚痴。一向昏迷。笑呵呵、前事皆非。从前业债,今尽拚离。也不能文,不能酒,不能诗。屏除人事,闭却门儿。于其中、别有儿戏。几般骨董,衮过年时。待参些禅,弹些曲,学些棋。
气和玉烛,睿化著鸿明。缇管一阳生。郊禋盛礼燔柴毕,旋轸凤凰城。森罗仪卫振华缨。
吾乃当涂,弃儒奉道,遵行圣诲多年。已逾三纪,截灭六尘缘。因习业、自当度日,未尝谒见豪贤。般若力,掀翻烦恼,坦荡独悠然。
选佛堂中川苴。衲僧卑孔头垂下。独秀握业无一把。杖头挂。从教西海禅徒讶。
太史公曰:“先人有言:‘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。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,有能绍明世、正《易传》,继《春秋》、本《诗》、《书》、《礼》、《乐》之际?’”意在斯乎!意在斯乎!小子何敢让焉!上大夫壶遂曰:“昔孔子何为而作《春秋》哉”?太史公曰:“余闻董生曰:‘周道衰废,孔子为鲁司寇,诸侯害子,大夫雍之。孔子知言之不用,道之不行也,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,以为天下仪表,贬天子,退诸侯,讨大夫,以达王事而已矣。’子曰:‘我欲载之空言,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。
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,怃然有间,乃莞尔而笑曰:“若客所谓,末学肤受,贵耳而贱目者也!苟有胸而无心,不能节之以礼,宜其陋今而荣古矣!由余以西戎孤臣,而悝缪公于宫室,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,研覈是非,近于此惑?”“周姬之末,不能厥政,政用多僻。始于宫邻,卒于金虎。嬴氏搏翼,择肉西邑。是时也,七雄并争,竞相高以奢丽。
臣某言:伏以佛者,夷狄之一法耳,自后汉时流入中国,上古未尝有也。昔者黄帝在位百年,年百一十岁;少昊在位八十年,年百岁;颛顼在位七十九年,年九十八岁;帝喾在位七十年,年百五岁;帝尧在位九十八年,年百一十八岁;帝舜及禹,年皆百岁。此时天下太平,百姓安乐寿考,然而中国未有佛也。其后殷汤亦年百岁,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,武丁在位五十九年,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,推其年数,盖亦俱不减百岁。
西都山水天下奇,神嵩景室环清伊。甫申间气秀不绝,生贤会坚昌明时。衣冠占数盛文雅,台符卿月光离离。魏京雄奥压幽朔,游宫御府严天威。
随处禅房有水声,我来石上坐忘形。临行更酌潭中渌,要洗多生业障清。
释闷怀,破岑寂,只照着热闹处说来。十字街坊,几下捶皮千古快;八仙桌上,一声醒木万人惊。凿破混沌作两间,
玉皇诏我自旴城,下车期年微政声。唯得奇童颖川子,年始七岁业老成。手挥椽笔书大字,口诵五经富强记。君非祖德积馀庆,来裔安能具神智。
刹那灭却阿鼻业,阎罗共我休分别。洋铜铁汁即醍醐,火轮便是禅心月。
霸业何劳问废兴,前人楼阁后人登。海山有籍归真主。云物无情属野僧。饮鹿澄潭环细浪,啼猿拱木网寒藤。纷华不见旧时事。惟有禅龛空报澄。
脚力无穷为好山,直须勾引到禅关。柳堤雪后摇金缕,竹径风前弄翠环。宦业始知红叶落,清游终羡白云闲。此来不见文殊面,多谢岩花慰我颜。
业就携筇别五湖,御帘香暖几曾趋。精搜象外吟情逸,玄达禅中惠性殊。江坞秋思霜橘美,云房高寄海峰孤。白莲共结他年约,还放疏慵入社无。
混茫丕变造西阡,物象熙熙被一川。易觉锦城销白日,难歌蜀道上青天。云敷牧野耕桑雨,柳拂旗亭市井烟。院锁玉溪留好景,坊题金马促繁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