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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谨奏；为直言天下第一事，以正君道、明臣职，求万世治安事：君者，天下臣民万物之主也。惟其为天下臣民万物之主，责任至重。凡民生利病，一有所不宜，将有所不称其任。是故事君之道宜无不备，而以其责寄臣工，使之尽言焉。
顺治二年乙酉四月，江都围急。督相史忠烈公知势不可为，集诸将而语之曰：“吾誓与城为殉，然仑皇中不可落于敌人之手以死，谁为我临期成此大节者？”副将军史德威慨然任之。忠烈喜曰：“吾尚未有子，汝当以同姓为吾后。吾上书太夫人，谱汝诸孙中。
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，怃然有间，乃莞尔而笑曰：“若客所谓，末学肤受，贵耳而贱目者也！苟有胸而无心，不能节之以礼，宜其陋今而荣古矣！由余以西戎孤臣，而悝缪公于宫室，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，研覈是非，近于此惑？”“周姬之末，不能厥政，政用多僻。始于宫邻，卒于金虎。嬴氏搏翼，择肉西邑。是时也，七雄并争，竞相高以奢丽。
述夫帝车南指，遁七曜於中阶；华盖西临，藏五？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，三元之轨躅可寻；雷雨沸腾，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，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；握瑶镜而临事业，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，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；器有所归，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，遁七曜於中阶；华盖西临，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，三元之轨躅可寻；雷雨沸腾，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，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；握瑶镜而临事业，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，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；器有所归，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丕承三后绩，盛烈古难陪。纳谏书囊集，谈经殿阁开。御弧圆月满，宸翰舞鸾回。冠剑虽归葬，英风万祀恢。
锽锽鸣锣，彭彭伐鼓。复有旂盖，亦有戟斧。精力骏奔，无有老竖。整整肃肃，什什伍伍。
西洛古帝都，衣冠走集地。豈惟名利场，骤为耆德会。大尹吾旧相，旷怀轻富贵。日兴退老游，台阁并省寺。
我家得姓自卫史，文王之照钟厥美。西京御史府大夫，父慈子忠不惜列。至今墓上无曲棘，颍川岁时虔庙祀。中原丧乱厌风尘，南渡不及渡辽水。
建炎恢圣统，太上极尊名。夏祀参天永，尧勋冠古荣。艰难成普业，付托本皇明。俯阅人间世，飚游跨九清。
维六飞之南渡兮，潢涛江以东历。后舜禹三千年兮，履舜禹之遗迹。驻翠跸以弥年兮，因改元而颁诏。爰升州而为府兮，冠绍兴之大号。
襄阳南出大路奔，小山曰岘名特尊。山形卑堕不峻极，屹若巨首临江濆。大山半空不成霍，绝水阙左非其亹。砠巅赑屭戴危石，箕踞曼衍罗芳荪。
曲阜兮遗墟，先师兮阙里。神仿佛兮如在，涕潺湲兮不已。穷天地兮一人，揭日月而照临。生无万乘之位兮三千这徒心服而四来。
京城名利涂，车马相奔驰。其间取富贵，往往输巫醫。前后十数辈，身没名已隳。独有许希者，蕴蓄何瑰奇。
平湖阻城南，长淮带城西。壮哉金斗势，吴人筑合肥。曹瞒狼顾地，苻秦又颠挤。六飞驻吴会，重兵镇边陲。
盛朝陵谷远，遗庙林麓长。美哉汉二君，百世常流光。功高拯涂炭，德盛敦农桑。兴礼表儒化，授经恢士方。
周王东定日，虞后北巡年。虎旅阴山转，龙舟夜壑迁。珠丘开白坏，琳殿甗玄泉。示俭裁流水，崇威迥跨边。
天地炎州外，云涛涨海边。为儒嗟世业，结社断尘缘。髫龀趋先子，荣枯忆往年。时推骢马使，人避铁冠贤。
我昔童丱时，蒙养绝浮靡。朝夕常趋庭，颇解学诗礼。奈何才弱冠，早已失怙恃。徒怀风木悲，没齿殊未已。
秋风泼泼咸阳道，渭浦千霜白秋草。秋草秋风暗古城，行人犹说西京好。西京宫阙郁崔嵬，紫阁终南相向开。建章长信飞尘杳，千门万户华阳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