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项脊轩，旧南阁子也。室仅方丈，可容一人居。百年老屋，尘泥渗漉，雨泽下注；每移案，顾视，无可置者。又北向，不能得日，日过午已昏。
宣德间，宫中尚促织之戏，岁征民间。此物故非西产；有华阴令欲媚上官，以一头进，试使斗而才，因责常供。令以责之里正。市中游侠儿得佳者笼养之，昂其直，居为奇货。
维太平不易之元，蓉桂竞芳之月，无可奈何之日，怡红院浊玉，谨以群花之蕊，冰鲛之縠，沁芳之泉，枫露之茗，四者虽微，聊以达诚申信，乃致祭于白帝宫中抚司秋艳芙蓉女儿之前曰：窃思女儿自临浊世，迄今凡十有（通“又）”六载。其先之乡籍姓氏，湮沦而莫能考者久矣。而玉得于衾枕栉沐之间，栖息宴游之夕，亲昵狎亵，相与共处者，仅五年八月有奇。忆女儿曩生之昔，其为质则金玉不足喻其贵，其为性则冰雪不足喻其洁，其为神则星日不足喻其精，其为貌则花月不足喻其色。
有秦客问于东野主人曰：「闻之前论曰：『治世之音安以乐，亡国之音哀以思。』夫治乱在政，而音声应之；故哀思之情，表于金石；安乐之象，形于管弦也。又仲尼闻韶，识虞舜之德；季札听弦，知众国之风。斯已然之事，先贤所不疑也。
予观弈于友人所，一客数败，嗤其失算，辄欲易置之，以为不逮己也。顷之，客请与予对局，予颇易之。甫下数子，客已得先手。局将半，予思益苦，而客之智尚有余。
夫治乱，运也；穷达，命也；贵贱，时也。故运之将隆，必生圣明之君。圣明之君，必有忠贤之臣。其所以相遇也，不求而自合；其所以相亲也，不介而自亲。
国初，有乔山人者善弹琴。精于指法，尝得异人传授。每于断林荒荆间，一再鼓之，凄禽寒鹘，相和悲鸣。后游郢楚，于旅中独奏洞庭之曲。
风赋义趣深，传训或得失。後人语虽浅，辨识犹百一。欧阳最我知，初时且尚窒。比以为橄榄，回甘始称述。
月日，居易白。微之足下：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，凡枉赠答诗仅百篇。每诗来，或辱序，或辱书，冠于卷首，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，且自叙为文因缘，与年月之远近也。仆既受足下诗，又谕足下此意，常欲承答来旨，粗论歌诗大端，并自述为文之意，总为一书，致足下前。
屈原既放，三年不得复见，竭知尽忠，而蔽鄣於谗，心烦虑乱，不知所从。乃往见太卜郑詹尹曰：“余有所疑，原因先生决之。
曹溪有真嗣，是名大知识。得法三十年，堂堂坐岩石。忽徇云玺招，暂屈冥鸿翼。褰裳度王城，夙驾来军壁。
烟敛云收，蟾孤秋静，湛然独显希夷。常从坦荡，默默饮刀圭。宝鼎祥烟攒聚，气神会、结就灵芝。闲游好，飘飘云水，物外访相知。
荡荡大楚。跨土万里。北据方城。南接交趾。
白发长，眉似雪，宗禅和尚何分别。百尺高山足浮云，万丈海中有明月。
厌世心成癖，那堪病作魔。已知余日少，更见此身多。药石充香积，呻吟当羯磨。文殊如有问，一默竟如何。
序曰：汉末建安中，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，为仲卿母所遣，自誓不嫁。其家逼之，乃投水而死。仲卿闻之，亦
法吏了繁剧，儒生擅文墨。世多兼两长，远到须器识。昔在晋魂公，曾此趋幕职。一逢龚庄敏，期以柱天极。
海角天涯，寻朋访友，悄无一个知音。＊争人我，财色利名侵。闻说邪淫妄语，拼身命、一向钻寻。真常教，余言直劝，返报怨还深。
道本无言，要学者、潜通默识。若万虑俱捐，虚灵湛寂。动处调停水中火，定中究竟波罗密。问玄关、一＊在何宫，中间觅。
喜乐山村，风月知音，信任岁华交换。终日掩柴门，处幽轩，闲看古书慵倦。住坐从容，独行独步，都把声名断。抱守元阳，情忘境灭，气神和冲，升沉无碍，玉炉炼至宝，欲结清凉，重生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