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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生参最灵,天与意绪拙。人皆机巧求,百径无一达。家为唐臣来,奕世唯稷卨.只垂青白风,凛凛自贻厥。犹残赐书在,编简苦断绝。
中和癸卯春三月,洛阳城外花如雪。东西南北路人絶,绿杨悄悄香尘灭。路旁忽见如花人,独向绿杨阴下歇。凤侧鸾欹鬓脚斜,红攒黛敛眉心折。
有客西北逐,驱马次太原。太原有佳人,神艳照行云。座上转横波,流光注夫君。夫君意荡漾,即日相交欢。
欲求真诀恋禅扃,羽帔方袍尽有情。仙骨本微灵鹤远,法心潜动毒龙惊。三山未有偷桃计,四海初传问菊名。今日劝师师莫惑,长生难学证无生。
木落雨翛翛,桐江古岸头。拟归仙掌去,刚被谢公留。猛烧侵茶坞,残霞照角楼。坐来还有意,流水面前流。
目前咫尺长生路,多少愚人不悟。爱河浪阔,洪波风紧,舟船难渡。略听仙师语,到彼岸,只消一句。
姓字看侵尺五天,芳菲占断百花鲜。马嵬好笑当时事,虚赚明皇幸蜀川。金谷园中花正繁,坠楼从道感深恩。齐奴却是来东市,不为红儿死更冤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车南指,遁七曜於中阶;华盖西临,藏五?於太甲。虽复星辰荡越,三元之轨躅可寻;雷雨沸腾,六气之经纶有序。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,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;握瑶镜而临事业,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。故知功有所服,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;器有所归,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。
楚国有狂夫,茫然无心想。散发不冠带,行歌南陌上。孔丘与之言,仁义莫能奖。未尝肯问天,何事须击壤。
本与戴征君,同师竹上坐。偶为名利引,久废论真果。昨日山信回,寄书来责我。
去者不可忆,旧游相见时。凌霄徒更发,非是看花期。倚玉交文友,登龙年月久。东阁许联床,西郊亦携手。
澹师昼睡时,声气一何猥。顽飙吹肥脂,坑谷相嵬磊。雄哮乍咽绝,每发壮益倍。有如阿鼻尸,长唤忍众罪。
夙陪翰墨徒,深论穷文格。丽则风骚后,公然我词客。晚依方外友,极理探精赜。吻合南北宗,昼公我禅伯。
江峰峰顶人,受法老西秦。法本无前业,禅非为后身。院栽他国树,堂展祖师真。甚愿依宗旨,求闲未有因。
臣某言:伏以佛者,夷狄之一法耳,自后汉时流入中国,上古未尝有也。昔者黄帝在位百年,年百一十岁;少昊在位八十年,年百岁;颛顼在位七十九年,年九十八岁;帝喾在位七十年,年百五岁;帝尧在位九十八年,年百一十八岁;帝舜及禹,年皆百岁。此时天下太平,百姓安乐寿考,然而中国未有佛也。其后殷汤亦年百岁,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,武丁在位五十九年,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,推其年数,盖亦俱不减百岁。
少时方浩荡,遇物犹尘埃。脱略身外事,交游天下才。单车入燕赵,独立心悠哉。宁知戎马间,忽展平生怀。
昔岁俱充赋,同年遇有司。八人称迥拔,两郡滥相知。逸骥初翻步,鞲鹰暂脱羁。远途忧地窄,高视觉天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