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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日,居易白。微之足下: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,凡枉赠答诗仅百篇。每诗来,或辱序,或辱书,冠于卷首,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,且自叙为文因缘,与年月之远近也。仆既受足下诗,又谕足下此意,常欲承答来旨,粗论歌诗大端,并自述为文之意,总为一书,致足下前。
时黄祖太子射,宾客大会。有献鹦鹉者,举酒于衡前曰:“祢处士,今日无用娱宾,窃以此鸟自远而至,明彗聪善,羽族之可贵,愿先生为之赋,使四座咸共荣观,不亦可乎?”衡因为赋,笔不停缀,文不加点。其辞曰:惟西域之灵鸟兮,挺自然之奇姿。体金精之妙质兮,合火德之明辉。
大雅久不作,吾衰竟谁陈。王风委蔓草,战国多荆榛。龙虎相啖食,兵戈逮狂秦。正声何微茫,哀怨起骚人。
韩子曰:“儒以文乱法,而侠以武犯禁。”二者皆讥,而学士多称于世云。至如以术取宰相、卿、大夫,辅翼其世主,功名俱著于《春秋》,固无可言者。及若季次、原宪,闾巷人也,读书怀独行君子之德,义不苟合当世,当世亦笑之。
呜呼吏部公,其道诚巍昂。生为大贤姿,天使光我唐。德义动鬼神,鉴用不可详。独得雄直气,发为古文章。
其一大雅久不作。吾衰竟谁陈?王风委蔓草。
夜中不能寐,起坐弹鸣琴。薄帷鉴明月,清风吹我襟。孤鸿号外野,翔鸟鸣北林。徘徊将何见?忧思独伤心。
楚望何苍然,曾澜七百里。孤城寄远目,一写无穷已。荡漾浮天盖,四环宣地理。积涨在三秋,混成非一水。
王定国访余于彭城,一日棹小舟,与颜长道携盼、英、卿三子游泗水,北上圣女山,南下百步洪,吹笛饮酒,乘月而归。余时以事不得往,夜着羽衣,伫立于黄楼上,相视而笑,以为李太白死,世间无此乐三百余年矣。定国既去逾月,复与参寥师放舟洪下,追怀曩游,以为陈迹,喟然而叹。故作二诗,一以遗参寥,一以寄定国,且示颜长道、舒尧文邀同赋云。
共君结新婚,岁寒心未卜。相与游春园,各随情所逐。君念菖蒲花,妾感苦寒竹。菖花多艳姿,寒竹有贞叶。
玄都五府风尘绝,碧海三山波浪深。桃实千年非易待,桑田一变已难寻。别有仙居对三市,金阙银宫相向起。
共君结新婚,岁寒心未卜。相与游春园,各随情所逐。君爱菖蒲花,妾感苦寒竹。菖花多艳姿,寒竹有贞叶。
逢尤悲兮愁,哀兮忧!天生我兮当闇时,被诼谮兮虚获尤。心烦憒兮意无聊,严载驾兮出戏游。
瑶姬天帝女,精彩化朝云。宛转入宵梦,无心向楚君。锦衾抱秋月,绮席空兰芬。茫昧竟谁测,虚传宋玉文。
淮城小如盖,僻在湖草边。萧条城下路,昔有两婵娟。秋姿艳明月,相携良可怜。小姑泣向嫂,薄暮惨墟烟。
一峰何峥嵘,万象翻匍匐。心包元气并,影立太空独。遥瞻极乾端,俯瞰际坤轴。飘飘凌云身,杳杳送鸿目。
白月青莲社,文星远聚奎。长庚秋映桂,太乙夜分藜。峦色三台紫,峰形九曜低。金牛须会女,张鹿不躔氐。
三鸟别王母,衔书来见过。肠断若剪弦,其如愁思何。遥知玉窗里,纤手弄云和。奏曲有深意,青松交女萝。
珍重妙观师,书来再三读。不蒙促归计,乃忧旷笺牍。疑师未相知,待我尚尘俗。窃闻构新殿,东畔建廊屋。
凤皇失其侣,三年独彷徨。岂无云中鹤,矫矫非所当。所居谷水西,乃在淀水阳。杨氏有好女,小字曰云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