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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谨奏;为直言天下第一事,以正君道、明臣职,求万世治安事:君者,天下臣民万物之主也。惟其为天下臣民万物之主,责任至重。凡民生利病,一有所不宜,将有所不称其任。是故事君之道宜无不备,而以其责寄臣工,使之尽言焉。
碑者,悲也。古者悬而窆,用木。后人书之以表其功德,因留之不忍去,碑之名由是而得。自秦汉以降,生而有功德政事者,亦碑之,而又易之以石,失其称矣。
乾隆丁亥冬,葬三妹素文于上元之羊山,而奠以文曰:呜呼!汝生于浙,而葬于斯,离吾乡七百里矣;当时虽觭梦幻想,宁知此为归骨所耶?汝以一念之贞,遇人仳离,致孤危托落,虽命之所存,天实为之;然而累汝至此者,未尝非予之过也。予幼从先生授经,汝差肩而坐,爱听古人节义事;一旦长成,遽躬蹈之。呜呼!使汝不识《诗》、《书》,或未必艰贞若是。余捉蟋蟀,汝奋臂出其间;岁寒虫僵,同临其穴。
太上曰:祸福无门,唯人自召。善恶之报,如影随形。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依人所犯轻重,以夺人算。算减则贫耗,多逢忧患,人皆恶之,刑祸随之,吉庆避之,恶星灾之,算尽则死。
月日,居易白。微之足下: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,凡枉赠答诗仅百篇。每诗来,或辱序,或辱书,冠于卷首,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,且自叙为文因缘,与年月之远近也。仆既受足下诗,又谕足下此意,常欲承答来旨,粗论歌诗大端,并自述为文之意,总为一书,致足下前。
呜呼吾母,遽然而死。寿五十三,生有七子。七子余三,即东民覃。其他不育,二女二男。
吾性虽嗜学,年少不自强。所至未及门,安能望其堂。荏苒岁云几,家事已独当。经营食众口,四方走遑遑。
忆昔盘古初开天地时,以土为肉石为骨,水为血脉天为皮,昆仑为头颅,江海为胃肠,蒿岳为背膂,其外四岳为四肢。四肢百体咸定位,乃以日月为两眼,循环照烛三百六十骨
漂泊形骸,颠狂踪迹,状同不系之舟。逍遥终日,食饱恣遨游。任使高官重禄,金鱼袋、肥马轻裘。争知道,庄周梦蝶,蝴蝶梦庄周。
一襟馀恨宫魂断,年年翠阴庭树。乍咽凉柯,还移暗叶,重把离愁深诉。西窗过雨。怪瑶佩流空,玉筝调柱。
湔掠幸槐?找缎≡仆牛??巯粝羲芍裢碇?铩*仆顷在汴梁三年,每约会心二三客,登故苑之友云亭,或寓居之西γ,置酒高会,以酬佳节,酣*?呈??涝缤讼芯又?帧*岁在庚子,有五字十章,其一云,去年哦新诗,小山黄菊中。年年说归思,远目惊高鸿。逮今已复三经,是日奔走尘泥,劳生愈甚,今岁先入都门,意谓得与平生故人,共一笑之乐,且辱子文兄有同醉佳招。而前此二日,左目忽病昏翳,不复敢近酒盏。
平生漫浪老清晖,却埽丘园属少微。世乱伤心青眼旧,天涯流泪白云飞。羁愁只忆中山酒,贫病长悬子夏衣。泽畔行吟谁念我,祗应形影自相依。
春来多病感颓龄,草药泥瓶不暂停。身似漏船难补贴,齿如败屐久凋零。炎黄岂解留年寿,庄老聊堪悦性灵。长剑拄颐儿戏耳,底须麟阁更图形。
万恶心除,千思意泯,自然罪病消亡。寸灵念道,动静两俱忘。清志如庞似许,任云水、到处为乡。仙家好,茅斋幽阒,胜似住高堂。
晓来雨霁日苍凉,枕帏摇曳西风香。困眠未足正展转,儿童来报今重阳。吟儿苍苍浑塞色,客怀衮衮皆吾乡。敛衾默坐思往事,天涯三载空悲伤。
天妒梅花更妒人,风风雨雨不知春。杜鹃啼处孤灯梦,寒食樽前一病身。易理愁中才得力,交情乱后始能真。天涯相对忘形迹,拥被微吟乐贱贫。
倏忽僧千兔,寻常涸百蠡。眼光摩日月,足迹遍山河。赤壁聊化鹤,黄庭浪换鹅。秋声归欸乃,云影映婆娑。
珍重妙观师,书来再三读。不蒙促归计,乃忧旷笺牍。疑师未相知,待我尚尘俗。窃闻构新殿,东畔建廊屋。
燕子南来雁北飞,远人何事竟忘归。一腔心病难形口,万斛愁情尽属眉。试掠金钗临晓镜,潜垂玉筹渍春衣。邻姬莫问容憔悴,只有西窗夜月知。
南无佛法僧,大慈三宝海。我念欲依教,普劝诸众生。莫杀莫食肉,同蕴仁慈行。无病保长龄,未来成佛道。